众人惊讶:这是原来的风长明吗?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姐,我下个目的,就是让人知道我们风家枪法的厉害!本来想继续当孬种的,等到我的力量达到一定程度再一鸣惊人,可这小恶女……”他指了指漠伽,继续道:“她总是喜欢用我的屁股来修炼她的脚法,而偏偏我的屁股是我力量的源泉,被人为的冲撞引起防守本能,使得力量在瞬间增长,把我在睡眠中无意识的修炼打断,恢复我的意识,突增的力量也冲击着我的脑中枢,我能不醒过来?看,我多聪明,我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想这个问题,总算有了个合理的解释,你们用一辈子的时间也想不通哩。渺渺,你的男人厉害吧?”   “嗯,很厉害。”   他扶起巴洛渺,放开她,道:“我现在就让那个打伤你的,整日睢不起我的家伙看看我的厉害,老子生来就是不平常的人,给这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子瞧不起,实在是给足他面子了,什么东西?说我只会睡觉?老子天天睡觉也能打赢他。姐,掷把枪过来给我!”   风姬雅虽是惊异万分,却依然从兵器架上取过一把长枪,丢给了他。   风长明接过长枪,对漠伽道:“以后别踢我,踢我就打你屁股。”   “隆基,你瞧不起我也就罢了,你竟敢连我的原配也打得吐血?我的女人只许我来伤害,却不允许别人伤害的,隆基,觉悟吧!”   他并没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却已经有着一百七十多公分了——这是一个耸天古族的十四岁男孩的身高!   正如风妖所说:来自长明的人,都他妈的是怪物!   风长明,即是怪物中的怪物!   隆基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孩,他以前总觉得风长明无能,或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平时他直呼他大笨熊,可就在刚才那一刻,他了解到,这个整日睡觉的人,比他还要勤奋还要专注,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孩子会有着这么好的隐藏能力,能骗过所有的人的耳目,而进行长期的修炼。   当然他不知道,这是风长明在母胎时便具有的特征;风长明并非刻意去如此做,他只是后来才能自己身上的秘密想通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而已,很多的东西,不但对别人是谜,对于他自己来说,也还是一个谜。   隆基头顶上的乌云更浓,闪电之光布满全身,乌的光流不停地激打在他的身上……   风长明的身体燃起炽热的火焰,整个如同一个火之人,在火中越显得高大,他手执长枪,朝对方喊喝道:“隆基,你老子瞧不起我爹,你也瞧不起我,我今日就要叫你被你瞧不起的的人击败,接下由我的改造过的风之枪吧!”   “风之幻影?狂爆!”   他的身影围着隆基旋转,快速的旋转使得隆基仿佛被火墙包围,炎热的气劲烘着他,刺激着他的力量,他的闪电之光被刺激得更是强盛……强光四射!   “光之无极盾!”   从风长明快速旋转所幻成的火墙中,长枪以同样的速度刺挑,仿佛是火墙射出的无数火焰,全速射向隆基的“光之无极盾”!   隆基的身体沈压,双手合什举起,从他的双手之间发出巨大的光团,光团瞬间升到两米之高,从而爆裂开来,无数的闪电迎上风长明的“风之幻影?狂暴”   ……   “光之无极雷?电撕!”   光和火的力量相撞,隆基的力量弱于风长明的力量,“光之无极雷?电撕”被“风之幻影?狂暴”挑散,“光之无极盾”也无法全部把风长明的力量挡下来,身体被火的力量击伤,从他的嘴角溢出两道血流……   “风之凝聚?狂冲!”   风长明的身体突然在隆基面前停了下来,长枪带着巨大的火焰,如同火柱一般朝隆基直撞过去……   “风长明,你给我停下来,隆基的守护之盾已经被你打散,你这样会杀了他!”   蒂檬惊叫,身影在瞬间移到隆基的身侧,长鞭也带着烈焰挥动,仿似火龙般卷向风长明的火柱——   这正是蒂檬的杀技——火龙鞭!   然而,火龙绕缠上火柱之时,蒂檬的娇躯微颤,神色之间微微地波动,火龙被火柱震开,她的长鞭无法令风长明的枪停止攻势,风长明的身体爆燃更旺的火焰,力量推动到他的最大限度,还是以强盛之势直攻隆基!!   “龙怒?问天!”   蒂檬在无法挡住风长明的攻势之时,唯一的选择就是打败风长明,而要打败他,她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力量,因为风长明的力量不在她的预估之内,她以火龙鞭的终极攻招迎接风长明的“风之凝聚”,火龙真身腾空嘶鸣,火龙的尾部侧扫火柱,两种火的力量相撞,两人之间爆起火的怒焰!   火龙扫开火柱,令火柱散碎,但火龙之首在同一时间倒转过来,张牙舞爪地冲前,火爪抓住火焰中的风长明,龙嘴喷出浓烈的火云,喷射……   “风长明,躲开!”   全力的攻击,蒂檬本身无法控制,一切都来不及了。   风长明的身体被火龙鞭击中,人往后直飞,在五十米之处跌落下来,残余的火焰还在他的身体燃烧…… 第八章 泪·吻·誓   “啊?”仿佛很轻的惊呼在雪的沉默里响起,蒂檬朝声音的出处看去,那是雪白的高墙,她的心暗自一惊:是什么样的高手潜伏在这里,竟连我也无法察觉?   她转头道:“赶紧把风长明抬回屋里!”   众人急忙去抬雪地之上的风长明……   回到屋里,蒂檬道:“没必要的人都出去修炼。”   顷刻,屋里只剩风姬雅、巴洛渺、漠伽和蒂檬了。   漠伽道:“蒂檬阿姨,长明叔叔还活着吧?”她神色间有点不自然,在这处时刻,她无法以笑脸面对蒂檬,也无法以恶意对之,在她美丽的脸上便呈现一种黯沈之色。   蒂檬叹道:“他是活着,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依他所说,他受伤之后会在沈睡中自我疗伤,可这究竟要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你们不要担心,他是个奇怪的人,或许像他所说的,他是天生的强者,他的生命不会这么容易结束的。”   风姬雅不客气地道:“我弟怎么奇怪,也总是个人!为何你要以那样的力量打倒他?你只顾及隆基的生命,就不顾我弟的死活了?”   风长明的受伤,令护弟心切的风姬雅失去了基本的礼貌,她本是不会多少礼貌的人,何况是现在?   蒂檬幽幽地道:“我也不想我的学生有人受伤,可我还达不到随心收放‘火龙鞭’的境界,当时他的力量超乎我的想象,我只得以全力对之……”   “我们请蕊公主来吧,她或许能让长明叔叔立即醒过来,以前她做过的。”漠伽提议道。   风姬雅道:“她时时刻刻、全身上下都是冷冷冰冰的,根本就不理我弟,怎么可能帮忙?这四年来,你见她和我弟说过一句话没有?”   巴洛渺却默默地走了出去……   漠伽道:“渺公主去找蕊公主了。”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弟的好——”风姬雅暗哼一声。   巴洛渺走近巴洛蕊,感到四周的寒气渐浓。   “三妹,你能帮大姐一个忙吗?”   巴洛蕊道:“你替他来求我?”   “嗯,算大姐求你了。”   巴洛蕊冷冷地看着她的姐姐,道:“你不是一直都讨厌他吗?为何突然间紧张他了?”   巴洛渺道:“三妹——”   “我无能为力。”巴洛蕊截断了巴洛渺的请求之语。   巴洛渺平静地脸现出紧张之色,道:“三妹,你能的,漠伽说你以前救过他一次,你就再救他一次好么?”   “我不救他,也是会醒的,刚才他是这么说的。”   “可是,他不知要睡多久?若一年不醒,他能睡一年?他总要吃有喝的——”   “来这里之前,他睡了几天几夜,不是也一样不吃不喝?”   巴洛渺无言以对,这是她无法解释的。   巴洛蕊冷色的脸缓了下来,以一种幽然的声音道:“大姐,其实那次我也是完全不清楚的,我不知自己怎么去到他身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救了他,我只知道我突然间从雪地到了屋里,然后我又走了出来,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那次是去救他。此刻让我去救他,我的确无能为力,连蒂檬老师都措手无策,我巴洛蕊又何能为之?”   巴洛渺看出她这个妹妹的真诚,脸色一黯,默然转身,慢慢离开……   雪地里响起轻然的脚步声,巴洛渺惊而回首,喜道:“三妹,谢谢你!”   巴洛渺和巴洛蕊进入屋里,漠伽道:“蕊公主,你救救长明叔叔吧。”   巴洛蕊不答言,只是走到被火龙烧伤的风长明身旁,在他所躺的床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屋里的所有人也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却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最后只听她轻叹!   “我脑海里没有任何救他的记忆……”   “不会的,你那次不是救了?”漠伽道。   “那次……我……”巴洛蕊本身对那救施救没有印象,当时是她潜藏的前世记忆感受到七色彩芒召唤,而这次,她留在风长明体内的记忆和女神力量并没有出现,无法触及她的女神本源,因此她也只是巴洛蕊而已。   作为巴洛蕊的她,完全没有能力令风长明醒转。   蒂檬道:“你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之上——”   “是呀!”漠伽喊道:“我记起来了,你把手放在长明叔叔的额头,嘴里喊,‘我的儿,我以喀纱女神的名义赐你力量,以我的力量恢复你的健康!我的灵魂,请打开你的记忆,洗净他的伤痕’!蕊公主,你就是这么说的,你再说一次。”   巴洛蕊为难了,让她叫风长明“我的儿”?谁都知道,风长明至少比她巴洛蕊大一年不止!   “他不是我的儿!”巴洛蕊冷色的脸现出一抹朝阳似的红,但声音却更显冰冷。   漠伽道:“可你那时是这么说的——”   “漠伽,不要说了。”风姬雅道。   巴洛渺用恳切的语气道:“三妹,你就为难一次。”   蒂檬也道:“你以前的确是这么说的。”   巴洛蕊沉默了许久,终于把右手掌放在风长明的额头,闭上双眼,照着漠伽所说的,轻轻地重复着,可漠伽、风姬雅、蒂檬三女的脸色却越来越失望,当初她念着这些语句时,风长明的身体会出现七彩的光芒的,可此刻却什么也没有……   巴洛蕊睁眼的一刻,众人彻底失望。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   巴洛蕊站起来,直走出了屋。   漠伽最先道:“蕊公主也救不了长明叔叔……呜呜,以后没有人陪伽伽玩了。”   蒂檬叹道:“我们只有等了。”   “蓬”!   风姬雅手中的大木锤打在另一张床之上,板碎床塌……   巴洛十六年,初夏。   雪映明晨。   漠伽向往前一样敲响风姬雅的门……这一年来,漠伽每天醒来就要到风姬雅的屋里一趟,从来没有间断过,她每天都会给风长明一脚,期待风长明被她的“神脚”唤醒,她的脚带着生命的绿,她想:她是能够给予风长明生命的精灵。   风姬雅打开门,漠伽钻进去,掷鞋跳上床,“长明叔叔,伽伽的生命之脚来了,踢醒你……”   “啊呀!你这恶女又来吵我了?”   风长明的呼叫,令屋里的两女同时震住,整整一年了,这是她们久违的声音!   风姬雅刚把门掩了,回首听到这句话,呆呆地看着床上已经睁开双眼的风长明;漠伽傻傻地低首看着朝她笑的男孩,眼泪从她的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滴落到风长明的脸上……   风长明侧脸看他的姐姐——十九岁的风姬雅已经完全成熟了,有着近一百七十八公分的美好身段,此刻她穿一袭红色衣袍,厚厚的衣袍并不能完全覆盖她的曲线,胸前的膨胀暗示伊的硕大,垂落略卷的长发掩住她的两侧脸,略显长的白晰脸庞明丽无比,明朗的脸部线条使得她有着另一种阳刚之美,高挺的鼻子上绞结着一双妩媚之眼,给人一种刚柔并济的独特感觉;适中的嘴,微微地张着,淡色的双唇轻轻地颤动,泪光在她的眼睛里泛起……   一滴热泪打落风长明的脸,他扭脸仰看漠伽,心灵在刹那间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漠伽月似皎洁的脸蛋镶着一双宝石般黑亮的大眼睛,巧鼻生得不高不低,柔直明美,一张弯月弧圆般的嘴儿、嘴角两微微向上平衡拉伸,仿佛是怨嗔怨喜的噘着,可爱而亮丽!她的面额两旁两条拇指大小的发辫垂落在她的肩胸前,垂瀑似的后发整齐地贴着她的颈背,散丝样的异样留海像是飘于明月之上的淡烟,她眼睛里的泪就像是淡烟里漏落的雾水,悄悄地渗入风长明的男性面孔。   在厚厚的绿色衣袍的包裹之下,她的身体曲线没有风姬雅的明显,但她那将近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足以证明她那在衣袍内的娇美也是与她的清美灵秀的脸蛋成正比的。   风长明站了起来,在这一年中,他的身高又悄然增长了许多,达到了一百八十多公分,他俯首靠近漠伽,笑道:“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话吗?”   “你别靠我太近,你身体可臭哩,都一年没洗澡了!”漠伽似乎懂得了男女之间是不能靠得太近的,呵呵!   “有吗?这冰天雪地的,即使我睡上十年,也一样不会臭的。”他张开双手怀抱住她,笑道:“我说要打你屁股,你可记得?”   “嗯,我忘了,你放开我吧?”   “以前你不是很喜欢让我抱吗?”   漠伽的脸一红,风长明举起一只手,擦去她的眼泪,道:“伽伽长大了,不喜欢长明叔叔了?”   “不是的。”   风长明俯首下去,漠伽双眼露出慌色,轻轻地推推他,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抱得她更紧,她的娇躯微微地颤抖,感到风长明喷出的热气扑打着她的嫩脸,令她的脸开始发烫,她近乎呻吟地道:“长明叔叔,你不要这样看着伽伽!”   “那伽伽可以闭上双眼,就不知道我这样看你了,嗯?”   漠伽果然乖乖地闭上她的美丽眼睫……   风长明的脸凑近,厚嘴轻悄地覆盖上她的双唇,漠伽娇躯剧颤,脸欲滴血般的鲜红,双眉突皱,同时觉得从长明温热的唇吐出同样温热的柔软顶在她的两排玉齿之上,她心里一阵挣扎,悄悄松开紧咬着的玉齿,让风长明的柔软进入她温润的空间,并且笨拙地指挥着自己的柔软与风长明的热舌进行初次的缠绵……   风姬雅看着相拥在床上的两人,默默地开了门,走了出去,然后又把门轻关上了。   风长明从漠伽的唇移开,看着她湿润的嫩唇,轻声道:“伽伽,可以张开眼睛了。”   漠伽没有睁眼,而是让身体偎入风长明的怀里,一会之后,风长明轻推开她,道:“你是不是还想要我亲你,为何不睁开你美丽的眼睛?”   漠伽慢慢地睁开眼,不敢看风长明,低首扭脸看向门侧,惊道:“姬雅阿姨去了哪里?”   风长明笑道:“她看着她的弟弟调戏女人,还敢留在这?”   “你说调戏?”   “难道不是吗?我正是调戏我的伽伽小恶女哩!”   漠伽恼了他一眼,挣脱身,用最快的速度穿好鞋,冲跑出去……   “伽伽以后不理你,你伤了伽伽的心!”   风长明看着漠伽离去,看看身上的衣服,他确定是他的姐姐帮他换的,他于是想到他姐姐离开时的眼神,那眼神眼多了一丝他无法解释的失落,难道是因为他长大了?   或许吧!   他走出门,经过蒂檬的门前,停了下来,想了一会,走到门前,单手按在门上,运用柔劲把门插折断,推开进去,女性屋子特有的芬芳扑面而就,他深吸了一下,道:“蒂檬老师的房间就是香!”   里面的摆设简洁而整齐,一张床,床前一张小桌,另安置有一个衣橱。   风长明看到那个衣橱,脸上就发出笑,他走到衣橱前,喃喃道:“蒂檬老师,你第一次打伤我,我就说要撕碎你的衣服,后来忘记了。这次我醒过来第一时间就是要把这誓实践了,否则不知什么时候又忘记。真是的,为何总是要和我作对?”   他打开衣橱,拿出里面的衣物,很是愉快地撕着,布片与纱丝随着他的手势抛飞、又飘落……   他走出蒂檬的芳阁,走到雪地之上,看见众人都在努力修炼,蒂檬在他出来的一刻,回首看见他,脸上绽着笑。   “伽伽说你早就醒了,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风长明心里想:难道不知你的衣服不是一般的多?   “我在想应该如何招呼你?”   “啊?”   “是你让我躺了一年的,这个是事实。”   蒂檬有些愧疚地道:“我向你道歉。”   “强者是不需要道歉的,只有弱者才经常给人道歉,蒂檬老师,在我面前,你始终是个弱者!我爹在我来之前,对我说,‘儿子,女人多强也是个女人,她们的命运就是等着男人去征服,你去雪城,就一定要把蒂檬老师征服’!哈哈,爹说得真是好——啊?!”   风姬雅的木锤不知从哪里飞过来打压在他的头壳,他的身体一弯,然后站直,道:“姐,你怎么又拿木锤打我?”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教训你,谁教训你?”   “我哪里坏了?”   “还敢说?刚才你在屋里……”   风姬雅没有接着说下去,一旁的漠伽的脸儿早就红了。   风长明道:“我要到雪地里去洗澡,小恶女,这次你还跟来吗?”   漠伽垂脸不语,风姬雅问道:“外面哪有水给你洗?”   “洗澡有多种方式,伽伽知道的。”   他说罢,身影掠动,消失在墙之外。   风姬雅转脸盯着漠伽,问道:“伽伽,你以前整天跟着他跑出去的,你说。”   漠伽的脸更低了,众人看见她的白嫩的颈项也红透了。   “雪。”漠伽低声轻道。 第九章 初遇永恒之爱   万里长白的天地,似乎少了雪花的飞扬,只是雪树之上偶尔飘落的雪花,令这静的冰雪世界多出一点动的姿态。   所有的寂静被风长明的踏雪之声打破,在空间的雪白响起纯粹的雪原之音。   从雪城到达吻海冰峰,按一般人的行程,大概要八天。自从来到雪城,风长明就对吻海冰峰有着极大好奇,他很早就想到那传说的雪峰看看,但在以前都有着漠伽跟随,他无法去成。   此刻,他就是朝吻海冰峰行进。他可不想回去那么早,那蒂檬不找他算账才怪!   他想到这一层,脚下加快,以他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全速向吻海冰峰进发……   一团火在雪上燎原,火滚烧过之处,烟龙卷白。   蒂檬看着自己屋里的情形,眼睛都看傻了:这是谁干的?   她立即想到风长明,对,就是那小子!   风姬雅刚好从屋里出来,看见蒂檬脸色大异地站在房门前,她也好奇地跑去一看,“哇,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蒂檬被她的惊叫震清醒,抓着她的肩,猛地摇摆着,狂呼道:“去把@的混蛋弟弟给我找回来,我要像撕衣服一样撕了他!”   风姬雅突然想起风长明曾经的确发过誓要撕碎蒂檬老师的衣服,他竟然真的做了?!   风姬雅挣扎道:“蒂檬老师,你醒醒,是我弟撕的,又不是我撕的,你不能老是摇我。”   两人的大声争吵,令其它的人听到,纷纷过来看过究竟?   巴洛渺道:“他也真干得出来!”   隆基满脸怒色,骂道:“风长明这混蛋,我杀了他!”   风姬雅从蒂檬的魔爪脱离出来,晒道:“你打得过我弟吗?若非蒂檬老师救你,你早就被我弟杀了!隆基,说话别太嚣张,对你没一点好处!”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不要生气了,伽伽借我的衣服给你穿——不用你还的。”   蒂檬沈哼一下,身影突然闪动,往墙外的雪地飞掠……   这是她自从到达这里,整整五年,却第一次越过雪城的高墙!   漠伽叹道:“蒂檬老师,是真的生气了。”   风姬雅立即跑回房里,扛出她的大木锤,漠伽就问道:“姬雅阿姨,你去哪里?”   “别叫我阿姨,我现在没空理你,蒂檬若是找到我弟,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我得去助阵。”   说罢,她施展身法,迅速没入高墙之外!   “姬雅阿姨,伽伽也去!”漠伽的双脚浮起绿色,像一朵绿云托着她在飞翔,速度之快,竟在风姬雅之上……   三人在第二天早晨一同回来,众人没有见到风长明,知道她们没有找着他。   蒂檬对参兰道:“你借两套衣服给我!”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不借我的?”   “你的不合我身。”   “那我下次预定几套合蒂檬阿姨的身量的,我想有时会用得着,嘻嘻!”   “你是不是想讨打?”   “讨打的是长明叔叔,蒂檬阿姨,你守着他回来,否则我怕他会再次偷偷再进去你的房间……”   “漠伽!”蒂檬怒道。   漠伽伸伸舌头,转脸对参潜儿道:“潜儿,我们玩去!”   于是众人又恢复往日的生活,只有蒂檬坐在床上,看着满屋的布碎,嘴里狠狠地道:“风长明,我等着你回来,你这撕女人衣服的坏家伙,我饶不了你!”   然而,她直等了三天,还是不见风长明回来,那时,她的心里有些急了……   风长明在第三天的早上到达吻海冰峰百里之外,在这两天里,他吃的都是冰雪。其实像他这种修为的人,十天八天不吃任何东西,也依然生龙活虎的,只是他觉得吃冰有时也是一种享受,那种冰凉滑溜的感觉是他所喜欢的。   他原是要出来进行雪浴的,可因目的地未达,因此全速前进,他想,过了吻海冰峰,就是浩瀚无边的海洋,或许在冰水里游泳比雪浴好许多倍。   吻海冰峰百里之外的气候并不能令他觉得冷,他虽还未进入真正的强者之列,却比一般人耐冷,他的身体里藏着无穷无尽的地火!   已经奔跑了两天两夜,吻海冰峰就在眼底耸立,他没必要再狂奔了,让脚步缓了下来……   雪熊的孔叫隐隐约约地传入他的耳朵,且似乎不止一头雪熊?   熊本不是群居动物……   风长明朝着熊吼叫之处奔去,在冰晶之地,看见了九头雪白的巨熊排成一列,在它们的对面,站着一个小女孩,他的心一紧,喊一声:“不得伤人!”   小女孩突然回首,她竟有着一张天使般精美的脸儿?!   风长明的脚步忽地止住,眼神痴痴地望着二十米之处的小女孩,雪熊也在那刻停止向小女孩靠近……   女孩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穿着雪白的熊皮衣,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雪人。她的头发犹如太阳光的金色,在这白晶的世界,像是白菊里的独一无二的金菊!头顶之上戴着似是皇冠之类的钻石头饰,巨大的钻石在她的额上闪烁流莹的光芒,在隐约的光彩中,可以依稀看得到一个字:烈。   她的小脸儿精灵致美——到达无法形容的地步,是那种令任何男人见到都要为之痴迷的绝美之姿!被熊皮包裹的身段,虽不高,却非常的均匀、恰到好处。在她像是小女孩的身段之上,那长精美得令天下男人都为之感动的嫩脸儿,却有着少女的神彩!   这绝不是小女孩!然而又不能说她完全是一个少女,因为她的身高绝不超过一百四十二公分,最高估计也就一百四十一公分,或者更矮些。   究竟是小女孩还是少女?   或许只能这么说:既是天使般的小女孩又是魔幻似的少女。   她看到风长明的时候,双眼惊奇之色绽放……在她的十六年的时光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人,与她生活在一起的人,最高的也不超过一百五十公分,像风长明这般高大的人类,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   她警惕地看着风长明走近,竟完全不顾她身后的九头雪熊。   风长明从惊艳中醒转,道:“你快点离开,雪熊会伤害你的。”   女孩似乎听得懂风长明的语言,其实打从她出世,她所说的便是海之眼通用的语言,因为乔长老要寻求离开吻海冰峰的机会,所以从五十年前开始便研究现代语言,把五百年前的语言摒弃,在这五十年,古心族的人都讲着现代语言。   女孩灵敏的眼珠眨了眨,雪熊嚎吼,仿佛朝她扑过去……   风长明长啸,体外火焰突燃,身体如同一团火射在女孩身前——挡在雪熊之前,双手大张,抱势前伸,胸腹部后弯,火焰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向后吸缩,在他的身体背后燃成一道火墙,他的双手之间的燃成一个火球滚动在双手所虚抱成的空间里,火球成爆裂强势!   雪熊的脚步忽止!   “风之枪爆?纯力量!”   火球迅速随着他的双手之势推出……   “不要,停手!”女孩惊呼!   但,火球撞到了其中的一头雪熊,在瞬间爆破,其中的八头雪熊受到火球爆炸力量的波及,被强大的火力抛飞、燃烧……   风长明惊回首,看着泪光闪烁的女孩,不知所言。   女孩跑过去,看见雪熊那不完整的尸体以及闻着被烧焦的气味,扑在冰雪之上哭泣着,风长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照理说,他帮她消灭威胁着她的生命的雪熊,她应该开心,应该感谢他才对的,可如今,事情没有按他的想法发生。   已经存在的事实是,女孩在为雪熊的死而悲哭。   他悄悄走到她的背后,单膝跑了下来,轻声道:“那些雪熊是你的朋友?”   女孩还是哭着,久久才回头过来,道:“是你杀了冰儿的好朋友们,冰儿恨你!”   风长明道:“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你的朋友,以为他们要伤害你,才冒然出手相救的,想不到这一救,倒是救来了个仇人了。”   女孩擦擦眼泪,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若非如此,我早为它们报仇了!”   风长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道:“你要为它们报仇?”   “你也是好人,我不会杀你的。”   风长明狂笑站了起来,高挺的身躯狂震,道:“笑话,你这小女孩能杀得了我?我是雪城的终极强者——”   女孩的眼中突然露出惊畏之色,仰看着风长明,道:“你别这样笑,我心里害怕。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就感到很大的压力,此刻你让我感到恐慌!”   她虽感到害怕,但不知为何,她很相信面前这个高大的男孩,把心中的害怕坦白说出。   风长明停止狂笑,换上微笑,道:“这样你还会害怕吗?”   “也有一点,自从你出现的时候,我就感到某种压力的存在,我就想抵抗,特别是你刚才大笑时候,我有种想……想毁灭你的冲动。”   风长明道:“你别开玩笑了,你毁灭我?”   “嗯。”   风长明弯腰下来,以一种不相信的眼神俯视着她,道:“现在好像不是你怕我,而是我怕你了。”他的手指碰碰她洁白如玉的鼻尖,又道:“为何那些雪熊会是你的朋友?”   他心里想:人怎么可以与动物成为朋友?   女孩道:“我从小与它们一起玩,与它们心灵相通,可它们……呜呜,它们再也不能和冰儿一起玩了,都是你不好,我让你停手的,你却没停。”   风长明有苦自己吞,当初蒂檬也无法在中途停手,何况他自己?   他有些愧疚地道:“你叫冰儿?”   “我叫烈冰,你叫什么,大个子?”   “我叫风长明,是了,小女孩,你家在哪里?”这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这吻海冰峰根本无人家,且这个小女孩能够在这种冷气温之下相安无事,一定有她的独特之处——因为她看起来并不像修炼武技之人。   烈冰道:“我不是小女孩,我已经十六岁了。”   风长明站直身躯,她只到他的胸膛,他道:“你真缺乏营养,我只有十五岁,比你高这么多,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比我大,啊?”   列冰道:“你才十五岁?那你是弟弟了,冰儿从来都是最小的,还没做过姐姐,这次我可要做姐姐了,我叫你大个子弟弟吧?”   “你让我叫你姐姐?”   “嗯,你不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你也不看看你多大,简直是个十岁的小女孩……”   “我都说我十六岁了,你才十五岁,你是弟弟,我是姐姐,就这么定了,没商量的余地,我的熊儿们都被你打死了,你得代替熊儿陪我玩。”烈冰不理风长明是否答应,只顾放炮似地说了,似乎是不可违抗的。   看来这女孩被宠惯了,风长明想。   但她的美丽与可爱却是近乎无敌的,既然她要他陪她玩,他当然不会拒绝,这冰天雪地,找个人,真难呐!   他道:“我可以陪你玩,但你不能把我当成是雪熊,我是个人!”   “是的,你是个长得像雪熊的人。”烈冰甜甜地笑道。   吻海冰峰,秘谷。   乔长老道:“女王出去很久了,还没回来吗?”   “长老,女王经常跑出去的,和他的熊朋友玩。”   “若是以前应该早回来了,今日怎就迟迟不回?”   乔长老道:“刚才我感到耸天古族的强大气息,至少有十多人之上,耸天古族一直在渤洄森林,此次何故现身于吻海冰峰?且有一下子来了十多个?”   “长老,女王会不会有危险?”   “我们立即出去,全力找寻烈冰女王!”乔长老一声令下,率先而出。   风长明牵着烈冰的小手儿,却是被她引领着到处走,他不知她要带他到哪里,似乎她也并不想带他到哪里,只想这样牵着他的手,在这冰雪的世界慢慢地行走……   “你说外面没有冰也没有雪吗?”烈冰道。   “也有的,只是不像这里,永远都只是冰雪,而且也没有这么冷,外面有许多这里没有的东西。”   “外面的人都像你这般高大?”   “像我这样高大的或者比我还高大的,多得很,不过,比我矮的也很多,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狂笑。   “你别笑了好么?”   “你刚才不是说已经习惯我对你造成的压力,不再觉得害怕了吗?”   烈冰道:“可你一笑,人家还是有很强烈的感觉,冰儿怕你,可不知为何,冰儿更喜欢你,你牵着冰儿的手,冰儿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着你,嗯,是只想你,又怕又喜欢哩。”   她的纯洁无瑕,令她在说这些话时候不感到丝毫的尴尬,她根本不懂得这是对还是错,只知道她心里是如此想的,她就如此说出来,如同以前她把心里话说给雪熊听。   风长明侧脸看她,然后单膝跪在她面前,手举起,抚摸着她的冰雕似的玉脸,道:“我不知@为何会怕我,我也能感觉到你本能的对我反抗,可我真的不会害你,像你喜欢我一样,我也会很爱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是我最美丽的小女人。”   “我是你姐姐。”烈冰一直坚持这点。   “我带你到外面去好不好?”   烈冰欢喜地道:“好呀!”   风长明横抱起她,站了起来,道:“那我们走吧!”   “可是,我得跟乔长老他们说一声……”   “啊?”风长明的眼神突然注视着吻海冰峰的方向,惊道:“冰儿,我感到许多股与你相同的强烈气息向我袭来,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敌意,他们,惹恼了我——”   与此同时,烈冰的心灵响起乔长老的声音:“孩子,我感到有十多个耸天古族的人在@身旁,你还好吗?你一定要支持住,我们来救你!”   烈冰愣愣地看着脸容渐怒的风长明,她从小就知道耸天古族是古心族的天敌,也知道古心族遇见耸天古族,会是刚才那种感觉,但有一点她是不明白,乔长老说她身旁有十多个耸天古族的人,可就只有风长明呀?   风长明脸上的怒容越来越浓,烈冰知道族人反抗和敌意令激起他的耸天古族的血统的天生狂傲之性,她急道:“他们是冰儿的家人,你放了冰儿,快跑吧!”   “他们惹火了我,这群家伙,竟敢对我无礼!”风长明放下烈冰,火焰爆燃,就欲冲前迎上去,烈冰挡在他的面前,哀求道:“你不能过去,他们会杀了你的。”   “让开!”风长明把烈冰推开,火箭般地冲前,与古心族的族人相遇……   两方对峙!   乔长老道:“怎么会这样?你以一人之体发出十多个人的气息?”   古心族的人清楚风长明的底细,风长明却对古心族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这群矮小的家伙无缘无故地就叫他生气,他道:“你们给我统统消失,看见你们就火!”   古心族族人听到他这一句,人人体内的斗气激增、向内收缩成巨大的战斗力……   乔长老道:“小伙子,你是耸天古族的什么人?”   风长明不知为何,根本就听不进这句话,他的斗气不停地扩张,直接侵入所有人的身体,他道:“耸天古族是什么东西?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乔长老一愣,这少年好像不知道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有着与耸天古族一样的气息?他正欲说话之时,风长明已经发动攻进——   “风之浪枪?纯力量!”   如同波涛一样的火焰,排山倒海地压向古心族众人……   同一时间,乔长老道:“心灵幻象?凝结”   只见波涛般的火焰突然停止,在“心灵幻象?凝结”的力量控制下,如同冰冻的火焰,就连风长明本身也无法动弹,三十多人的灵力令他的全部攻击停止下来,只等着任人宰杀!   “不管你是谁,居然有着耸天古族的气息,且发现了我们,你都得死!”   “心之暴动?引爆!”   强大的银灰力量从他的额头射出,直射向风长明……一旦风长明被这种力量侵入,他的灵魂便会受到他的控制,从而自行引爆体内力量,把自己的身体和生命毁灭!   烈冰小小的身影突然挡在风长明的胸前,双眼紧闭,双手紧握在胸前,忽地,双眼突睁,双手猛向两旁张开——   “心灵幻象?解封!”   乔长老大惊失色,银灰色的力量回收,同时喊道:“停止一切控制,女王的力量不足以解封我们的力量,她这样强行施出,会令她死亡!急退!!”   古心族人把“心灵幻象?凝结”撤消,波涛般的火焰继续扑前,他们急忙退避,躲开了风长明的攻击,离风长明远远的……   烈冰突然跪倒在雪地之上,心灵又响起乔长老的声音:“女王,为何要不惜一切地救他?你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解封我们的力量,若你强行施展,会被我们的力量反击致死的,难道你不懂吗?”   烈冰在心灵里道:“长老,冰儿喜欢他,不管他是什么人,冰儿也不想伤害他,假如你要杀他,请把冰儿先杀了。若不杀冰儿,则请你们先回去,冰儿很快就会回去。他从来没有伤害冰儿,只是陪冰儿玩而已。你们的到来,才激起他的愤怒的。”   “怎么?没勇气与我再斗下去了吗?怕了吧?一群讨厌的家伙!”   他说罢,纵身腾空,无数的火焰如同火流星射向古心族族人所在之地,这正是他的风家枪法中的强大杀技:风之堕落?杀千里?流星变?纯力量。   乔长老道:“退回冰谷!”   “心之飘忽?闪动!”   古心族的人在雪地之上一闪即没!   “算你们逃得快!”风长明从空中降下来,不识好歹地道。   烈冰道:“为什么?为什么?”   风长明看着无力地跪倒在上的烈冰,走到她面前,也跪了下来,道:“对不起,我也不想,可是不知为何,他们一走近,我就感到非常的讨厌,可恨之极!我控制不了自己,其实你在害怕我的时候,我也有些讨厌,只是不知为何,对着你,我就能忍受,对着他们,我就无法忍受……”   烈冰知道是因为古心族的反抗气息太浓的缘故,那种浓缩着长久的自卑与被压迫的强烈反抗欲令风长明的潜在的傲心被激怒,即使经过了几千年,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之间的天敌联系,依旧没有任何改变。然而,为何烈冰与风长明之间为何能够相互依存?   烈冰道:“你走吧,我要回家了。”   风长明道:“你不和我到外面去了?”   “我不能和你去,我的家人不会喜欢我跟你在一起的,你以后若想起我了,就来看看我。我……不管你是谁……我和你之间都没有仇恨,我只知道你牵着我的手儿的时候,哪怕我心里多害怕,我也宁愿让你牵着。当你第一次抱我,我一直害怕的心,突然不害怕了,真的,长明,他们害怕你,冰儿却不害怕,因为冰儿靠着你的心。”   风长明不能明白她所说的,以及她的语言之外的意思,他只说出了这么的一句话:我下次回来这里,你必须跟我走!   烈冰独自回到冰谷,古心族众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   乔长老道:“女王,请你给族人一个解释!”   烈冰把事情的始末交代了,继续道:“不论他是谁,冰儿都不准你们伤害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们的手中,我做不到,我宁愿我死!”   乔长老道:“以他的语言来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耸天古族的人,可能他的生命有着耸天的血统,但并非耸天的人把他养大,而是被其它的人养大的,不然他不会那么侮辱耸天。”   “但是,从他的出现,可以肯定,耸天古族真的重现于海之眼,终有一日会找到我们。我们必须在此之前离开这里!”   “女王,无论从体形还是心灵来讲,你都不适合与耸天古族的人结合。哪怕你真的很爱那个男孩,也请你把他忘记,因为你的天职不是爱情,而是创造一个属于古心族的美好家园。”   “明天,我们离开冰的世界,进去人的世界里!” 第十章 雪地激情   风长明回到雪城,已经是深夜,他越墙而过,经过峄岵的房前之时,似乎听到一种不属于峄岵的声响,他悄悄地朝着峄岵的房门走去,中指燃起火焰,慢慢地按在木门上,木门很快就“人不知鬼不觉地”被火指烧出一个指洞,他把一只眼睛放在指洞上,看得眼瞳都变大了……   屋里亮着昏红的灯光,有两条赤裸的肉体正在重迭着,正是峄岵与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逆境村的中年妇人,脸蛋还长得稍有一点儿姿色——也就是说不难看,但就体现来说,似乎欠周到了。   女人偏肥,小腹的脂肪明确地告诉别人,她很不幸,她发福了。鼓起的小腹被峄岵推动得那肥脂肪一颤一颤的,女人高举的双腿的虚浮的肌肉也不停地摇摆,仿佛是大腿的肌肉比她的蜜穴还要首先领略到高潮。   峄岵趴在女人的双腿间,肩扛着女人的膝窝之处,女人的臀部微微上抬,双手撑在她的两腋之下,一下又一下地顶撞入她的胯间肥肉处。   “啊……啊……好爽……峄岵,你太强壮了,我家那人从来没给过我这么强烈的感觉……喔呀……峄岵不行,我的两条腿根要麻了,换过姿势……”   峄岵从女人的胯间抽身出来,阳具硬挺,他双手握着阳具,嘿嘿地笑道:“荡妇,我峄岵这支大家伙当然比你家的小东西厉害百倍,让你尝过之后百般思味。”   门外的风长明心里暗道:很大吗?好像小得很哩。   女人从床上坐起来,小腹就像是五月怀胎的孕妇,张开双腿,却刚好把私处对着门,外面偷看的风长明大是一愣,看见了女人胯间那浓黑竟然长到了她的肚脐,黑黑的一大片直把灯光也影暗了。   她朝峄岵抛了一记春意盎然的媚眼——着实是令门外的风长明作呕——却叫峄岵的阳具跳动了一下,他的手拍打在女人的肥肉张狂的臀部,发出虚浮的肉碰声,女人一声:“哎呀,死鬼,你急什么,人家这不就来了……”   女人翻身,趴在床上,撅起肥白肥白的屁股,小腹此时却像是九月怀胎,几乎令人怀疑她要生了。   峄岵握枪瞄准,挺枪前进,“扑噗”进入女人的骚穴里,双手抓着女人的臀部肥肉,一前一后的耸动,女人的蜜汁过剩,他的阳具在一进一出之中,发出轻微的“扑滋扑滋”之声……   门外观看的风长明,突感自己底下的家伙无缘无故地硬顶,顶着他的裤,他伸手到胯下碰了碰,暗咒道:“峄岵这家伙,专门出去勾引女人,还他妈的勾引这种货色,真是饥不择食。”   峄岵此时正来劲,嘴里呼呼直响,肉棍尽全力冲刺……   “我操烂你的肥屄,妈的,人肥洞也肥,虚虚浮浮的,一点紧夹感也没,想射精也难,不强也得变强了!哈哈,骚货,接着我的这一棒……”   他抽出阳具,在女人的私处摸着,把淫液涂擦在女人的菊花洞外,女人道:“峄岵,人家正在爽中,你怎么停止了?难不成你不行了?”   “我操你这肥洞会不行?你他妈的真是小看我的峄岵了,接着……”他把淫液涂在龟头之上,一手抓住女人的腰,一手握着肉棍顶在女人的后洞……   “峄岵,你弄错地方了,是下面……你要干什么……啊……痛哟……”   峄岵的肉棍突进入女人的菊花穴,感到肛门括约肌的紧夹、磨擦,小弟弟兴奋之极,不理会女人的挣扎与痛呼,只顾快速成地挺进、抽出……   女人的叫声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门外的风长明怕待会在人出来查探这声音的出处,他赶紧离开了峄岵的洞房之前,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到门前,轻声呼道:“姐,姐,是我!”   风姬雅这些天因为不见风长明回来,经常担心得失眠,此刻她在屋里也没睡着,听到风长明的轻唤,大喜着跑出来开门,风长明立即钻入屋里去了。   顷刻,风姬雅点亮灯,屋里亮了起来,风长明立即看清了他的姐姐……   风姬雅只穿着薄薄的低领睡衣,深的乳沟从衣领开缝处清晰可见,风长明立即想起峄岵房里的一幕,底下的肉棒再度硬挺……   风姬雅仔细地察看了风长明,发现他没什么变化的,就扑到他身上紧抱着他,道:“弟,姐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姐好担心你,你出去都八天了。”   风长明被她的火势柔软的肉体一贴,底下没来由地弹动,一下一下地击打着裤子,他想推开风姬雅,却发觉她抱他很紧……突然,风姬雅猛地移开身,惊奇地盯着他,道:“弟,你用什么打我?”   “我没有呀……”风长明疑惑地道。   风姬雅还是盯着他不放过,忽地双眼定格在他的膨胀的胯间,脸色一红,道:“是……你没有,姐要睡了,你也睡去。明天蒂檬老师可能要找你算账,唉。”她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风长明裤裆的隆起,那心儿“扑通扑通”地在棉被底下跳动着。   风长明被他的姐姐踢醒,他道:“姐,你让我再睡一会?”   “不行,跟我出去,向蒂檬老师道歉。”   风长明道:“爹说过,男人绝不向女人低头。”   风姬雅的大木锤高举过头……   “好吧,我去,我去总行吧?姐,你就不能温柔点?你温柔起来多可爱,像昨晚一样,姐可迷人了。”   风姬雅叱道:“你敢提昨晚的——”   风长明不明白她姐姐为何突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昨晚他也没惹着她吧?唉,这个暴力姐姐,什么时候都准备对他施暴,他风长明——实在是可怜!   他跟着风姬雅走出屋,走到高墙内的雪地,远远地看见大家都在修炼,还有,蒂檬也在,她穿的好像是参兰的衣服耶?   风长明立即打退堂鼓,趁着他的姐姐不注意,偷跑回宿舍去……   风姬雅走到人群里时,回首不见了风长明,却听得蒂檬问道:“姬雅,你今天为何这么迟才来?”   风姬雅道:“我……我睡过头了……”她这段时日经常失眠,可每天都能按时起来,然而昨天风长明悄然回来,她更是失眠了,比往日还难入眠,因此今早醒的迟些,再加上要赶风长明出来,自然就更迟了。   “好了,修炼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也成熟了,我就不管你这些,你们两姐弟是这里最难教的。”   风姬雅却回头又走,蒂檬道:“你还回去干什么?难道还想睡觉?”   “我……我去叫我弟?”   “长明叔叔回来啦?”漠伽惊喜地叫道,就欲跑往平房,蒂檬喝道:“都给我回来!”   两女停止了脚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回蒂檬身旁,蒂檬道:“你们乖乖在这里修炼,我去叫他,我一定要撕了他!”   蒂檬的气依旧未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漠伽道:“姬雅阿姨,她会不会真的撕了长明叔叔?”   姬雅没好气地道:“撕了最好。”   “可他是你的弟弟耶,姬雅阿姨……”   “我……给你气死了!”风姬雅的大锤挥打向漠伽,漠伽一边退闪一边道:“姬雅阿姨,不要打伽伽!”   风姬雅把大木锤挥动更是急,嘴里怒吼道:“我让你叫我阿姨……我打扁你……竟敢叫我阿姨……呀嗨打……”   蒂檬强行踢开风长明的房门,看见风长明睡得正香,她抬起脚就朝他的臀侧部踢过去,风长明承受了她这一脚,睁开眼,看见是她,惊道:“蒂檬老师?”   “你撕我的衣服的时候,想过要面对我的一天吧?”   “那时没想过。”   “你——”蒂檬左手扯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提了起来,膝盖使劲地顶撞在他的小腹之上,他捧腹下床穿好鞋,然后突地挺直身躯,近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度,令蒂檬娇躯一震,仰脸看他,道:“你又长高了许多?给我弯下去!”   “蒂檬老师,我叫我爹出钱卖衣服赔给你吧?”风长明求情道。   蒂檬怒道:“我今日非叫你再躺多一年!”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啊,漠国师,你来了?”风长明惊看往门外,蒂檬也跟着回首,忽地发觉脸颊湿热,竟是被风长明偷吻了?她的脸立即呈现绯红,转头的一刻,风长明已经撞破墙逃离……   “蒂檬老师,我回帝都了,我爹让我十六岁的时候回去一趟的,再见了!”   “我看你能逃多远?”蒂檬狠狠地说道,身影化作一道烟,窜出被风长明撞破的墙洞,沿着风长明声音传来的方向急追……   蒂檬追了十多里,终于追上风长明,喝道:“风长明,你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   风长明也明白自己无法逃离,就在蒂檬近他的背之时,他突然转身,无论蒂檬的修为多深,在这么近的情况下,她也无法立止身影,唯一的结果就是——她的身体扑到了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也在那一刻把她的娇躯抱得紧紧的,蒂檬的身体被风长明抱离雪地,脸面急红,双脚无意识地乱脚了几下,碰不着地之后,她才懂得怒骂道:“风长明,放下我,否则你就死。”   “好吧,我放了你,但你别怪我,这事上,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他知道蒂檬真的有本事让他死,因此只得放开她,心里正在怀念刚才抱着蒂檬老师的滋味,忽感脸面被人打得火辣辣的痛,“啪啪、啪啪”,连续四下、左右各两个耳光!   蒂檬怒瞪着他,叱道:“你为何变得这么坏了?”   风长明笑道:“看来老师还是喜欢睡着的我,我承认醒着的我总是不怎么讨人喜欢。”   蒂檬从腰夹里取出红色的长鞭,道:“风长明,你说得对,你醒着的时候,就是这么讨厌,我作为你的老师,必须教训你一顿,接招吧!”   “烈焰鞭?策四方。”   她的身影闪退而回,长鞭带着火焰朝风长明卷打过去,鞭出中途忽化四道鞭火之影,拦住风长明的避势,他欲退,但鞭出如风,迅猛无比,退已不及,他只得提起斗志,与蒂檬一战!   强盛的火焰在他的身体周围燃烧,胸前的火焰猛地增厚许多……   “风之屏障?纯力量!”   “风之逆转?纯力量!”   他的强厚火墙挡住蒂檬的攻击之后,身体凌空倒转,双脚随着身体的冲势朝蒂檬脚过去,十多道强注的火柱从他的脚射出……   “烈焰鞭?翻江倒海!”   蒂檬也全力把她绝招使出来,长鞭的快速舞动,在她的面前带起一片火海,仿佛是从地里突窜出来的,像海涛般扑卷向踢射地来的“风之逆转”,两种火性力量相撞,弱的一方风长明被蒂檬的力量轰得急速倒退。   蒂檬的却并不想就此就放过他,身影直跟而上!   “龙怒?问天!”   又是这一招,火龙真身突现,激起了风长明的愤怒,他站定身体,火焰忽缩回体内,右手握拳,拳头燃烧,对着火龙的龙头直轰过去,一道耀眼炽热无比的火柱迎上蒂檬鞭出的火龙……   “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纯力量!”   顷刻,火柱与龙头相碰,龙头被火柱轰碎,火柱也在那一刻消失,但,血红的长鞭却在下一刻鞭打在风长明的肩上,他的双脚被长鞭的力量打压得沈入雪里,长鞭腾空飞舞,幻化成巨石往他的头顶直落——“烈焰鞭?殒石!”   风长明欲出招抵挡已是来不及,心里正道:这次又得睡觉了。   就在此时,他的身前闪过一道人影,一个一百八十多公分的男人背影挡在他的面前,双手托天,大吼一声,双掌之中托出一块巨冰似的力量体,迎上殒石,把殒石撞得粉碎。   “冰之终结?雪崩!”   他双手中托出的巨冰能力体继续膨胀、接着爆碎成无数的冰钻射落,罩向雪地之上的蒂檬……   “幻世鞭?点江山!”   她的鞭的火焰忽地消失,鞭的抽动带着一片白茫,在白茫中,无数炽白的光点迎上射落下来的冰钻……“啊——”   白茫突然消失,炽白的光点也不见了,她为了败敌,不惜把她没有完全练成的“幻世鞭”施展,虽抵挡了一定的攻势,却后继无力,眼看就要被三把冰钻射中,她一咬牙,以最后的力量施出她的终极守护之盾,“幻火不灭!”   白茫之中,她的身体也像风长明一样燃烧,只是,冰钻已经射在她的守护盾,她的身体震退四五步,樱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男人应该有四五十岁,高大的身躯,平凡的脸,却有着无比锐利的双眼!   她道:“你是谁?”   风长明从雪地里跳出来,跑到蒂檬身前,问道:“蒂檬老师,你流血了?”   他举手用衣袖擦去蒂檬嘴角的血迹,蒂檬没有抗拒,其实她已经无力再抗拒了,此时的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只是强行让自己勉强站立罢了。   但她还是嘴硬地道:“不用你来管。”   风长明道:“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   风长明转身,面对着突然而来的男人,道:“你打伤了我的老师,你得为此付出代价!”   “哈哈,好笑,连你老师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你?我观察了你好久了,你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材!睡觉也能练功的家伙,不错,很不错!你不是很想征服你的老师吗?”   “是又怎么样?男人就该征服女人!”   “不,男人应该征战荣誉和土地!”   “我爹说是女人。”   “你爹是谁?”   “风妖!”   “原来是芜族那小子,他与我没仇,正好。你爹,他说得也没错,征服女人也是男人的一项职责。好吧,在你离开之前,我就让你得到你最想征服的蒂檬,然后你将是我的儿子,我要重新夺回我失去的一切。”   “冰之终极?冷冻。”   他的双手推出一股冰冷之气涌向风长明和蒂檬,风长明不敢闪躲,因为他躲得了,他背后的蒂檬却已经无力再躲,他强运起他的“风之屏障”,火墙把他和蒂檬挡住,却挡不住冷气的入侵,两人同时被比吻海冰峰的气候还要冷的能量冰得不能动。   男人走到风长明面前,双手突拍在风长明的腹部,然后道:“风长明,我把你体内的欲火引燃,好好享受你的美人老师吧,别浪费我的一翻心力,要知道,这种手法要耗去我五年的辛苦修炼。去吧,我的儿!”   “冰之融化?解冻!”   冰冻一解,蒂檬无力地跌坐落地,她本来不至于落败得如此惨,却因遇到了比她更强的人,于是想施展她的终极魔武之技“幻世鞭”,以图激发自己提升,从而练成绝学。不料强行的推动自己的极限,令她身体无法承受,处于乏力状态,再加上冰钻的攻击,不但全身功力无法在短时间恢复,且受了严重的内伤,若要恢复原来的状态,至少也得一年的时间。   此刻,男人竟然想让风长明对她……   她不敢再想,只能是惊怯的盯着风长明的一举一动。   风长明已经转身面对着她,此时她才发现这并非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他高大无比的身躯比许许多多的男人都要强壮,英俊的脸庞是他的亲父泸澌留给他的,蒂檬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这仅仅十五岁的男孩是强壮和英俊的统一体。   但,他是她的学生。   他却又在她的面前撕衣?!他的双眼中燃烧着某种元素,是女人都清楚,那是一个男人的情欲,这种带着欲火的眼睛把她的心烧得慌乱……竟然?想奸淫她?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动作,她的心却是突跳不停……   风长明把全身的衣服撕成了碎片,他赤裸的躯干显示成熟男人的魅力,粗壮修长的四肢,均称结实的小腹以及强健的胸膛,无一不是成熟的强壮男人的特征,这,怎么可能是十五岁男孩的身体?   蒂檬的眼睛都定格了……   “哇,这小子那根东西可他妈的真够雄伟,比老子的还要粗长,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长的家伙,而且,竟然还有七粒颜色不同的肉粒?真他妈的绝了,看这小子的年龄,他的身体和他那东西应该还有得长,可怕!蒂檬,你想不到你的学生里竟然有这样的极品吧?好好享受你的学生的童男之作,我要看着你像荡妇一样……”   “无耻的家伙,闭嘴!”蒂檬惊吼道。   “行,我闭嘴,我现在全听你的,只要你的表演精彩,什么都好说,看到这样的男主角,我真的好想看这一出戏,实在是太强了,风妖选他来征服女人的确是选对人了,我以后也经常叫他去和其它女人演戏,我看着就兴奋。哈哈,想不到我都四五十岁的人,还有这种爱好,真是不知羞耻,你说的太对了。”   “你敢叫他去和别的女人……我杀了你!”   “哟呵,还未成为我儿子的女人就吃醋了?”   “谁是你的儿子?风长明与你无关!”   “他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多少年了,我就是在寻找一个继承人。”   “你……”她的话音突断,因为风长明已经扑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袍,她开始挣扎,然而不济于事,她失去了与之对衡的力量,身上所受的伤更是令她在挣扎中感到无比的疼痛。   风长明强有力的压抱,令她喘不过气,她想不到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此刻竟然要对她做出此等的事来,这,是天意吗?   她的衣物在风长明的大爪之下,被撕成了一片片,让她记起了以前他也是这样地撕她的衣服,只是不同的是,现在撕的是穿在她身上的……   她的胸部袒露在雪光之中,雪一样洁白的嫩肤,乳房适中,因平躺之故,向两旁拉伸,像是隆起的雪丘,乳晕不大,像她的尾指大小的暗红乳头柔软着……   随后,平坦滑润的腹部也失去了遮掩之物,她一边惊叫着一边挣扎,风长明却在撕她的长裤了,再过片刻,她就要失去全部的武装,恢复她作为女人的最基本面孔,完全的赤裸和完全的无助!   她虽然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实际已经二十二岁了,身体的完全成熟,使得她私处的隆起之上布满乌黑浓密的毛草,整齐的私毛不能完全地把她的缝隙掩盖,从毛间隐约地可以看到与她的洁白不同的另一种迷人之色,那种暗红得似乎褐色的迷蒙是每个男人为之性起的元素,称之为女人蜜穴的保护色!   风长明的大手抓在她的脯胸,这只手真大,居然把她的半边胸脯掩盖了,疯狂中的他不懂得温柔,手爪的力量略大了些,抓得她的乳房微微疼痛,她叫喊着,但完全没有用,这个解除她全部武装的学生绝不会放手的,他完全疯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双眼,默默地承受这个命运的安排。   “那一天,我要你,蒂檬老师,做我的女人!”她在闭眼之时,想起风长明的这句誓言,难道他所说的那一天就是今天吗?任何人都可以肯定,就是现在,连她本身也明白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我要征服蒂檬老师。”她又想起风长明经常挂在口中的一句话,她以前只当他是口不择言,可如今竟要变成事实了?他能征服她吗?她不知道,她的心里对这事很排斥,然而她的身体却正被他征战,不管她的心里如何想,她的身体最终会被他征战……男人与女人的最终决战在于肉体本身,而不是精神。   风长明的手已经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那粗长硬挺的家伙在她的私处乱顶着,仿佛寻求某种出路……   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思想的控制,处女的她经不起任何的碰触,分泌出足够多的蜜汁把她的蜜穴润湿,蜜穴外的体毛被流溢出来的蜜汁渗透、湿润,紧贴在肥嫩的阴阜上,分开的双腿令她的蜜缝微微地张开,里面是鲜血的嫩肉,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肉棒没节奏地在她的缝口之处撞击着、磨擦……风长明在狂乱中,不知不觉地让自己粗壮的棍状家伙的头顶上沾满了蒂檬的体液……   他的右手抓在蒂檬洁白的左乳,左手握着自己的家伙,不停地朝她的胯间顶撞……   蒂檬完全放弃了挣扎,一切的挣扎,她知道都是无用的,这个学生此刻根本不明白她是他的老师,只知道寻求发泄的空间,她可以闻到他野兽般的喘息,她放弃了与他对抗的想法,躺在冰冷的雪地里,平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也许,就在那一刻,她会失去生命,因为,现在的她,不能抵抗背上的冰冷,何况还有身上的粗暴?   前者冰寒,后者狂热,两者都是她此刻不能承受的侵袭啊……   “我的儿,就这样,顶进去,把她的阴道撕裂,毁掉她的圣洁,让她的鲜血浸泡你的强悍!”   蒂檬听到男人在一旁呐喊,她突睁开双眼,盯着脸面烧红、满头汗水的风长明,心里暗道:“长明,我……我便给了你吧……你可得温柔些,老师……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是很痛的,老师……也怕痛……你的太大了,老师……怕受不住你……你可要温柔些,老师……以后就不那么恨你……啊……”   蒂檬一声撕空痛叫,风长明的粗长的肉棒顶入了她的夹缝,直陷入蜜穴深处,哪怕她的蜜穴早已润湿,他的异于常人的粗壮,也令她几乎痛晕……   狂乱中的风长明找到通道,便全力顶进去,硬烫的龟头碰撞到代表纯洁的处女膜,他无从思考,继续全力冲刺,破开她的膜障,直入她的深处,顶撞着她的花心……   紧凑无比的感觉,令他的兽性更是疯狂,他的双手抓紧蒂檬雪白的胸脯,把她铺垫的乳房抽拉得挺直,她的乳头也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坚挺……   蒂檬无法拒绝她的学生的粗野的进入,更无法拒绝这种狂野带给她的本能快感,在肉棒的每次进出,疼痛增一分,快感也增一分,肉棒头圆处的肉粒挤入她的嫩肉里,令本来已经紧凑无比的磨擦更见刺激,所有的女人那统一的快感集中点也被他不停地磨擦着,花蒂与花心的双重快感,以及阴道本身的紧夹所造成的磨擦带出的快感,同时传遍她的全身,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中,她竟然感到了另类的欢乐,她不知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男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叫好道:“妈的,这小子真是牛,风妖不愧是花中强手,虽然被芭丝毁了小弟弟,却还能生养出这种强牛,连最纯洁的女人也要被他玩出淫荡本色,哈哈,我的儿,努力干吧,把你的蒂檬老师往死里干!”   蒂檬在心里道:“长明,你还是不温柔,你这么粗鲁,老师……以后会恨你……不管你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都不准你对我这么粗鲁……”   风长明的身体汗流不止,蒂檬的鼻尖也在开始微微地渗看……这有些不可思议,她本来快要冰冻的身体,此刻已经不感到冷,在性的交缠中,风长明体内的能量也与她的身体进行默默的交流。   蒂檬闻到从风长明身体散发出的若兰花香似的味道,这种味道极像兰花的芬芳,然而又有着兰花所没有的特质,在她闻着这种香味之时,她的心智也陷入一种情欲的迷茫里,随着她的身体的快感而波动,渐渐地把她从初次的痛苦中引领出来,完全处身于情欲里……   风长明以恒久的姿态,不停地进行抽插,蒂檬蜜穴里鲜血的嫩肉也被他的肉棍带拉出来,紧夹着肉棍的阴唇被肉棍吸拉、翻动……   处女的鲜血染红了风长明的肉棍,两人的体毛也变成红黑之色,红的鲜血与半透明的蜜汁相杂在一起,沿着蒂檬的阴沟直流至她的股沟,然后又滴落在纯白的雪地上。   蒂檬在风长明的猛烈抽插与带着挑情性质的体香的刺激之下,身体与心灵都被情欲燃烧起来,臀部微微地摇动着,双眼露出妩媚的春意,嘴儿轻唇,喘息不止,喉咙间发出一种她不能控制的声音:“长明,你让老师……好痛……好舒服……”   “喔嗯……啊……啊……舒……舒服……”   风长明强壮的双臂撑在她的两腋之间的雪地上,结实的臀部快而有力地耸动,肉棒一下一下地撞进去又抽出……撞进去再抽出……扑噗……扑噗……他的胯间突起与她的私处相撞,阴襄不断地碰触着蒂檬的美妙之处,蒂檬受不住他的冲击,在昏乱的交缠中,身体不时地试着向后移……   “啊……唔嗯……”蒂檬老师不自觉地浪叫。   男人已经掏出他的家伙,果然是比风长明的小一号,他不停地用手在他的肉棍之上套弄着,嘴里喊道:“我的儿,你果是厉害,都一个时辰,还这么有劲……呼呼……呵呵……不行了,要射了,你这小子,我好久没这样兴奋了,看着你干你的蒂檬老师,我就有股射精的冲动……喔……喔……射了……爽……爽极了!”   风长明的双臂从蒂檬的两腋之下伸过,回勾着她的双肩,令她的身体不能往后移,同时弯起她的臀部,让她的臀部上抬,淫糜的私处向上,他的肉棒从上而下抽插着,蒂檬的淫道根本无法吞纳肉棒的全部,只见肉棒每一次进去,都还有一截没进入,可已经到达蒂檬的最深处,冲撞着她的嫩不可及的花心……   蒂檬一双修长圆滑洁白的玉腿向上举着,她只能无意地把双腿大幅度地扩张,就像是从风长明外腰生出来的另外两只腿,她的这个学生的家伙旱见的粗长,粗大的肉棒把她的容道扩张到极点,初次的她,在潜意识里减轻她的痛苦,迷茫中竟让双腿朝天上举、张开,让她的蜜道更大的扩张……   肉棒快速而有力地碰撞着她的花心,阴阜处的花蒂也被他突出的肉粒厮磨不停,在肉棒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蜜穴之时,那七粒让人又爱又恨的肉粒挤进她的嫩肉里,感觉就像是烫热的滚珠在她的蜜道里硬生生地开出七条小道,然后又在里面的七条小肉道滚动不停,像快感的滚珠在她的快感道里来回展磨,超乎她的负荷的情欲流动她的全身,侵蚀着她的纯洁的灵魂……   麻痹的感觉从她的两腿根、从她的花心、花蒂、花道、从里至外、从外至里传遍她的其它部位,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灵魂也在飘荡……   “啊……啊……呀……哦呀……”   蒂檬老师没命地呻吟叫喊,这些声音从她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息,就像是她灵魂深处的呻吟:“我需要粗长的肉棒,我需要男人的强有力的抽插,我需要最强烈的快感,我要……我要……啊啊啊……”   雪地里,两具雪白的肉体,在这洁白的世界里交缠着,女人的玉腿向两旁张开、摇晃,男人的臀部没命地耸动,本来是寂静的雪白世界只响荡着:“扑噗……啊……扑噗……啊……扑噗……”   蒂檬的白嫩红润的蜜穴被肉棒抽插得渐渐红肿,淫液一股股地从她的肉壁里挤出,像牛奶一样被从奶头里挤出,又被肉棒从里面抽吸出来,她的嫩肉一颤一颤的在收缩、扩张,再扩张、收缩,风长明被她的蜜穴紧夹着,高度磨擦令疯狂的他感到野兽的疯狂快感,肉棒在嫩肉的围包里突围,在突围中,他要夺取胜利的快感!   “喔……喔……喔啊……”   蒂檬的脑海里呈现空白的混沌状态,身体酥麻无力,任由风长明侵淫着,她再也无法承受情欲的超重负荷,神智进入昏迷状态,而风长明并不知道她身体下的蒂檬老师已经昏迷,仍然是强烈地在她满是汗水的肉体里抽插。   “哇哇,小子,你别太夸张,要显示你的实力也不要这样,你竟然把蒂檬弄昏了?足足两个时辰,你小子还生龙活虎的,真想弄死你的蒂檬老师才罢休?呼呼,真是厉害,我的儿子真是他妈的厉害,加油干,死了我帮你找回一百蒂檬老师!”男人看得兴奋,真把风长明当成是他的亲生儿子,为有这样强悍的厉害儿子,而不停地在一旁狂叫。   又一个时辰后,蒂檬竟然奇迹般地醒转过来,但眼神还是一片迷茫状况,她隐约地感到从肉棒里传来巨大的能量流遍她的全身,然后又从她的身体里注入风长明的肉棒,再又从他的肉棒流至她的身体……如此轮转,风长明的力量激起她的力量,令她的力量在迅速恢复,并且渐渐地把她所受的重伤治疗,她的神智也因为力量的回归而存着一刻的清醒,她睁眼看着这个给她巨大欢乐的十五岁男孩,他的确是她的学生,可他似乎也成了她的男人,她蒂檬的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给予她无数重高潮的绝顶男人……   这个男人正以特殊的方式为她疗伤并且帮她迅速恢复力量,不管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从心里感激他,她的眼泪从她的充满春意的双眼溢出来,她在心里默默地道:“长明,你不累吗?以后你清醒后是否还记得你对老师所做过的一切?你总说要征服老师,老师现在什么都给了你……你却这么粗鲁,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老师……真恨你哩……喔……又要来了……”   蒂檬的高潮很快地又被风长明撩起,她的人又进入迷糊状态。   “喔……喔……我要泄了……”   从她的蜜穴里又涌出一泡阴精,洒在风长明的肉棒上,肉棒受这阴精的浸泡以及紧夹的肉壁吸力令狂乱中了许久的风长明再也抑止不了,一阵无比猛烈的抽插,会阴处传来一阵阵抽搐,浓热的阳精狂射入蒂檬的蜜壶,直透她的子宫深处……   同一时间,风长明身体爆出强大的七彩光芒,满足地趴在蒂檬白玉似的肉体之上,七彩之芒随之消失,他就此沈睡过去。   “哇哈哈,小子,你在这方面可以称得上无敌,以处男之作都如此辉煌,且没有任何花招,完全是全力的冲刺,体力和耐力都达到不可想象的地步,就你这种人,适合在这女多男少的海之眼生存,若你能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主,你就可以拥有海之眼的所有的终极美人。我的儿,我会让你替我达成我的愿望的。”   男人站了起来,走到两人身旁,看着渐渐从迷昏中清醒过来的蒂檬——她本来不会这么快醒来,只是七彩之芒令她的力量瞬间恢复,且经过长久地与风长明的本能力量交流融会,她的力量也比之前强大了许多,因此,当风长明结束之后,她很快就清醒过来,然后,她的全身还是没有任何力气……   “蒂檬老师,你的学生侍候得你舒服吧?”   “你……无耻!”   男人笑道:“被你骂骂也无所谓,反正你的贞操也给了我的儿子。我这人无儿无女的,看上了他,就要他作我的儿子。”   “我之所以让他与你做那回事,是因为他必须经过狂狂乱之后,才能让他们的记忆深埋,而这种狂乱,需要发泄,则最好的发泄,就是女人的肉体。”   他把风长明从蒂檬肉体上提起来,大叫道:“小子,你别吓我,你这东西竟然还敢硬着?是不是想再干你的老师呀?看来也不像,你小子睡着了,哈哈!况且你的老师也不大能接得下你的第二次了,我看还是我回去找些女人给你,虽然没有你的老师好,不过也可以用着先,以后再给你物色更好的人选。”   “住嘴,你敢让他跟别的女人,我……我饶不了你!”   “蒂檬老师,你在吃你学生的醋?”   蒂檬本来红晕未消的脸更是见红,她道:“我……我……”   男人神色一紧,嘴里道:“有人来了?速度真是快!蒂檬,我的儿媳,我把这件衣袍留给你,可不能让别的人看了我宝贝儿子的女人的美丽肉体,我走了,下次他见到@时,或许会不认得你,你若认出他,也不要把他的身份说破了。”   说罢,他一手挟起风长明,很快地消失在雪地……   “你给我回来,你不能带他走,不要带走他……呜呜……他是我的……” 第十一章 后叙·无奈   男人和风长明刚消失,蒂檬就立即哭泣。   巴洛蕊的身影出现在蒂檬的眼底,只见她脸的茫然,刚才风长明爆起的强盛的七彩神芒,令她体内隐藏的喀纱女神的元神感应,从而带动巴洛蕊往这里……   她呆站了一会,眼神变得清明,看见地上的蒂檬,惊道:“老师,你……”   蒂檬仿佛抓到救星,哭道:“他把长明带走了。”   “老师,‘他’是谁?你是不是被他……”   蒂檬知道她误会了,但自己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又无法与她说的,她擦擦眼泪,想挣扎着起来,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她道:“巴洛蕊,你扶我起来,我那里很疼。”   她的力量不但恢复且增强,可下体的痛却是一时不可去的,且情欲所造成的身体乏力也是不能以力量的强弱衡量的。   “老师,他把你……之后,他就掳走了风长明,是不是?”   蒂檬也不愿解释得太清楚,应得很模糊地“嗯”了一声。   巴洛蕊也明白蒂檬不想细说此事,她也觉得自己今天话多了些,恢复她的冰冷之态,默默地从地上捡起那件衣袍,却突然注意到那些衣服碎片是风长明的,她的娇躯猛地一震,然后站直身,替蒂檬披上衣袍。   “我们回去吧,别让他们知道这事,我不想让太多人为我担心。”蒂檬轻声道。   巴洛蕊突然道:“老师,你不担心风长明?”   蒂檬道:“他不会伤害长明。”   巴洛蕊听到蒂檬口中的“长明”,眼神闪动了一下,没有出言。   蒂檬回首看了雪地之上的血迹,轻叹一声,让巴洛蕊扶着她离开了这令她结束处女生涯的地方……   “咚咚……”,蒂檬开了门,风姬雅第一句就是:“我弟为何还没有回来?”   她的屋里的后墙多了个巨洞,且知道今日蒂檬与风长明发生了打斗,她就唯蒂檬是问。   蒂檬看了看她身后的漠伽,道:“你们先进来再说。”   她们进来,蒂檬坐回床上,道:“你弟没事,只是一时不会回来,他跟我说,他玩够了就回来。”   “你会放过我弟?”风姬雅还是不相信蒂檬。   “我揍了他一顿,他说要去学更强的,能够打败我的时候才回来。”   风姬雅道:“我弟不会自动去学什么的,他是个很懒的人,我从小看着他长大,这点我清楚。”   蒂檬无奈地道:“可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我不信。”风姬雅道。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巴洛渺从门外进来,继续道:“我刚问个三妹,那时三妹在场,长明的确是说要等能够打败老师的时候才回来见我们。”   漠伽道:“若是他永远都打不败蒂檬阿姨,他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吗?”   风姬雅怒道:“他不敢,我们风家的族规是男人在十六岁之前都得经历女人,如果他不在十六岁之前告别处男,他就不配做风家的子孙,我爹会宣布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从此不承认他是风家的人。”   巴洛渺道:“你们风家竟然这样对我……”   漠伽道:“可风爷爷有没有对长明叔叔说呀?如果他没有和长明叔叔说的话,长明叔叔到时真的不回来,他就不是你的弟弟了吗?”   “他敢不认我这个姐姐?我爹是没跟他明说,可也说过要他在十六岁时务必回家一趟,不然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听着这些话,蒂檬的脸有些儿红了,她低头想:还用得着到十六岁?他今日就把我搞了。   漠伽又道:“姬雅阿姨——”   “我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再喊我一声阿姨看看?”风姬雅最听不得漠伽叫她作阿姨,为这件事上,这些年来,她与漠伽没有少打架,可谁也赢不了谁。   “伽伽会在一年内找到长明叔叔,让他告别处男……”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巴洛渺首先告别温顺。   漠伽道:“渺公主,我说错了什么?”她觉得有些委屈,可她不敢得罪巴洛渺。   蒂檬道:“伽伽,你知道怎么令长明告别处男吗?”   才十四岁的漠伽想了想,低头泄气地道:“不知道。”   风姬雅道:“就像你那天和长明亲嘴一样——”   “哇,长明叔叔已经被伽伽告别处男了,又是风爷爷的好儿子了。”   “你让我说完,不单是那样,还要脱光衣服的——”   “哇哇,我小的时候就经常和长明叔叔脱光衣服睡觉了。”漠伽在兴奋中,忘记了平日的思考能力,把这种话喊得有多大声就多大声。   一旁的巴洛渺的脸色很是难看。   风姬雅吼道:“漠伽,你少啰嗦,我还没说完,你以为像你说的那么简单,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呀?”漠伽追问道。   巴洛渺气得离屋而去,风姬雅憋红了脸,道:“你再过两年就知道了,我懒得跟你说。”他也急忙跑了出去,漠伽摸不着头脑,问道:“蒂檬阿姨,还要什么呀?”   蒂檬躺了下去,道:“伽伽,你以后会懂得的,阿姨很累,要睡了,你出去吧,顺便把门关了。”   “稀罕!”   风长明的失踪最终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直到一年之后,他还是没有回到雪城。   巴洛十九年,帝都通知雪城的秘密训练完满结束,各人便自回家中。   风姬雅和漠伽回到帝都的家时,都在各自的家里大哭了一场。   蒂檬也回到了西大陆的拉沙族,其时,蒂檬二十五岁。   西大陆正酝酿着未知的风云…… 【内容简介】:  风长明被消除记忆之后,成为铂琊的独生爱子,而铂琊为报故都被夺之仇全力培养风长明,並在苛铬族內挑起內战,意欲渔翁之利……  因为亲手击杀敌將良士,风长明得到与拉沙二美之一的寧馨“睡一晚”的权力,但是对这素来未谋面的美人,风长明似乎兴趣缺缺,因而与风流倜儻的营格林想出一条李代桃僵的荒唐计策…… 第三集 西陆风云 第一章 铂琊之子   苛铬族是海之眼民族中人数最少的种族,这是排除了未知的耸天古族和古心族的。   散居在北大陆与西大陆交界处的苛铬族虽不是海之眼最善战的民族,却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西大陆的很多战争,都是这族的家伙挑起的。   当年雄居西大陆的西境城——即是现在的伊芝城——城主铂铘就是苛铬族的强者,可惜作为一代霸主的他,还是被芭茸联合泸澌打败了,至今未有人知道他逃亡何方。   小小的苛铬族十五万多人就分成了五个势力,在这五个势力里,以苛拿的势力最强,最弱是新起的一个势力——金邪旗,其余的三个势力代表者分别是:骞卢、聂通、营格米。   金邪旗是三年前建立并壮大的,至今发展到三千多人,以西北大陆交界带最西端的边塞小城为根据点。因此,这个城名叫做真拉的小城的真正主人,就是金邪旗旗主白金邪。   真拉的背后靠着海,主要靠渔业为生。   或许是苛铬族的势力繁多,令他们之间的战事也繁多,这只证明他们的好战,他们的不团结,让他们成为海之眼最弱的民族,因为一旦与其它的种族发生战争,他们每逢必输,苛铬族的各个势力之间,谁也不相帮谁,各自都盼望别的势力被消灭掉。   金邪旗的势力虽小,其它的四个势力却对它虎视眈眈,谁都知道真拉是个穷地方,金邪势力不会甘于现状,必定会向其的势力地盘扩张,才能得到更好的地盘和得到更多的利益。   巴洛十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真拉城,金邪俯。   白金邪正在他的寝室与他的女人缠绵……   白金邪是昨晚才回到金邪俯的,他总爱时不时地消失一段时间,至少也是一个多月,时间长的可以达到半年不回一次金邪俯。   他没儿没女,自从突然在真拉城出现并且创立了金邪旗,他便把真拉城的第一美人儿朵依丝抢了过来,成为他的禁宠。   朵依丝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黑发、脸妖媚,以审美的观点来定,她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在真拉城能出她这么一朵花已属旱见,她原来的丈夫是真拉城的一个小财主,被白金邪杀死并把她的财产、妻子、女儿全部夺了过来。   后来白金邪才知道,原来躲依丝的女儿也不是那财主的种,朵依丝在嫁给财主之前就有个三个男人,且与财主进洞房那夜,实际上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不得不惊叹这女人的淫荡本性,可生出来的女儿,却正经的要命。   此刻,大白天里,朵依丝正缠着白金邪交欢,两具雪白的肉体在床上翻滚……   白金邪终于弃械投降,喘息道:“依丝,我不行了。”   朵依丝撒娇道:“唔好人,人家还要嘛,你都两个月没回来了,人家饿得慌,今日你可得喂饱人家!”   白金邪捏着她的鼻子,道:“我不相信我不在的时候,你会独守空房。”   “人家就是很守规矩的嘛,你就是想冤枉人家,亏人家还对你一心一意。”   白金邪下床穿衣,朵依丝脸上现出失望之色。   “你在这里等着,我送个礼物给你,一定能把你喂饱的。”   朵依丝神采陡现,道:“什么礼物?竟然能喂饱人家那里?”   “一个人。”   “谁?”   “我的儿子。”   朵依丝惊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儿子?”   “你以为我经常出去是干什么的?”   “看你的儿子了?”   “当然是看我的儿子,要不然谁能令我时常挂念的?”   “他还有没有妈妈?”   “他妈死了,我叫人帮我养大的,现在他长大了,我就带他在身边。@看到一定会喜欢,他比我还高大强壮。”   朵依丝装道:“我怎能让你们两父子乱来……”   “那就算了——”   朵依丝撒娇道:“金邪,你是不是要气死人家?”   “哈哈,好,我这就把我的宝贝儿子请出来,他比我强多了,十个@也对付不了,朵依丝,你这淫妇,且等着。”   白金邪进入他的练功室,在洁白的冰玉床上躺着的竟然是风长明?!   原来这白金雅就是掳走风长明的神秘男人。   风长明此刻所躺的冰床仍是来自海洋深处的神奇晶石,几个世纪以来,都为白金邪的家族拥有,从而令白金的家族成员都能修炼“冰之终极”。这块冰晶,蕴含着无穷的冷冻元素,只要按照“冰之终极”心法在冰晶之上修炼,就能练成世间旱见的冰系魔武之技。   经过数代人的修炼,冰晶的元素还是呈现一种无穷无尽之态。在这个专门为白金邪建设的地下室里,任何时候都只有白金邪能够进入,此刻把风长明放在这里,可以想象他真把风长明当作他的儿子了。只有本家族的人才能睡在冰晶之床!   白金邪本来担心风长明的本能火力量会与冰元素不相融,可谁知这个睡着了大男孩,就在躺在冰晶的那刻开始便迅速地吸收着冰元素,根本就不用什么“冰之终极”的心法……   他哪里知道,风长明在母体的时候就能自动吸收任何力量和元素,他体内天生的无尽空间,令他能够把无穷无尽的力量以及元素吸纳进去,即使不能完全消化,也能把这些能量贮存在身体里。且在沈睡中的风长明,就如同回到当初婴儿时在母体里的无意识吸收态状,吸纳程度比他醒着的时候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冰与火,这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没有相融也没有排斥,而是平衡相处。   白金邪对在风长明身上发生的这种情况很是满意,他笑道:“果然不愧是一代强人,竟然可以让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并存于体内。只要你成为我的儿子,我铂铘就能抢回我失去的一切,并且还要达到我梦想的一切。”   此人正是曾被泸澌败逃的铂铘,自从逃亡出来后,他有一半的时间躲在北大陆,后来慢慢潜回西大陆,集中了两个旧部下,慢慢发展势力,直到三年前才揭旗成立,他也算一代强者,只是他更喜欢做海之眼的霸王,因为强者得到的只是名誉,而霸者得到的更多。   且他有着复仇之心,他曾经的耻辱,一定要血洗的。   他在半个月前,掳走风长明,直到昨晚才回到金邪俯。在这半个月里,他并没有叫醒风长明。他所施在风长明身上的手法,叫“狂乱燃烧?绝忆”,这种手法每施出一次通常要耗费他的五年的修为,然而后来他才发现,施展在风长明身上——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施展——之后,他的修为竟突然减去十五年之多,他不明白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也怀疑祖先曾经给出的数据是否正确。   “狂乱燃烧?绝忆”是反“冰之终极”而发动的,里面带着反复的狂乱元素,风长明受此种元素的侵袭,心智很快便呈现一种狂乱状态,同时这种把冰的元素反扭为火的元素,令他体内的异火烧旺,无意识里极期待侵淫女人的肉体,而在淫乱中,把狂乱平复,从而进入沈睡状态。   施功者就在此期间进行一种清除痕迹的后事,其实这种清除并不能算清除,而是因为风长明经过狂乱之后,有一段时间头脑是空白,但过了这段时间,所有的记忆就会复苏。因此,铂铘在这段时间,必须用“冰之无极”的力量把他的记忆继续冰封,强大的力量阻止他的记忆在短时间复苏,记忆在一定时间得不到继续,就会被力量和时间隔断,风长明以后就无能再触得及他原来的回忆,而当他醒来,他的记忆里就完全没有以前所发生的事。   怪就怪在,铂铘所用的手法只能冰封风长明对实际行为以及曾经的往事,对于风长明的思想、知识、智能和性格等却完全不会有影响,他醒来后,除了不记得往事之外,其它的一切与往常都会一样。   这是铂铘的祖先说的,到底会怎么样,也只有风长明醒来后才知道,加上这半个月所耗去的五年修为,他总共耗去二十年的修为了,若祖先所说的有半点假,他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他现在越来越喜欢风长明了,这家伙不但长得超常的高大和英俊,且他妈的奇奇怪怪的,很好玩。   比如踢他的屁股……   铂铘也许是因为即将老了,心态有点像小孩,他走到冰晶床前,嘴里学着漠伽一般叫道“我踢……”,就在风长明的臀部侧处喘了一脚重的,风长明醒来,睁开双眼,看见铂铘,他的眼神像往常一样清晰,却完全不认得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打伤他的蒂檬老师的凶手,他道:“喂,老头,刚才是不是你踢我?妈的,屁股够痛的。”   铂铘以为他还能记住以前的事,道:“是我踢的,怎样?”   风长明还是老样子,缓缓闭上双眼,道:“别吵我睡觉,老头。”   铂铘被他左一声“老头”右一声“老头”的,叫得心里极不爽,喝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   风长明连眼睛都不睁,道:“你是谁?”   铂铘心里大喜,道:“我是你老爸,你他妈的不认得我了吗?”   风长明的双眼突睁,惊道:“你是我老爸?怎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你失忆了,记不起来,但你的确是我儿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好像记得我叫风长明。”   铂铘惊道:“你还记得什么?”   他心里在祈祷:千万不要记得太多呀!   “我就记得我叫风长明,不叫白长胜,你叫什么?”   铂铘道:“好吧,我和你说了,我原来叫铂铘,现在叫白金邪,你是我的私生子,你跟你母亲姓,曾经是叫风长明,但现在我想帮你改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不改,我就叫风长明。”   铂铘知道他的确是记不起以前很多事了,道:“也好,反正老爹也不是用原来的名了,你不跟我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的儿子就行了。”   风长明道:“也是你让我知道的。”   “我们不争论这个问题,儿子,我把你带来这里才半个月,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你,以后我会为你介绍的,现在你和我去看看你的后妈——”   “我亲娘呢?”   “她早就死了,你就是我托人养大的,我半个月前把你要回来了。儿子,走吧,你后娘在等着你。”   “我要睡觉。”风长明又闭上双眼。   铂铘猛地踹了他一脚,道:“给我起来!”   “老爹,让我再睡一会。”   “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要睡在你后娘的肚皮上睡,那骚婆娘不叫人治治她,她不知我铂铘的厉害,走,你他妈的不帮老子出马?”   “你说让我睡后娘?”   “没错……你懂得这些吧?”   风长明摇摇头,道:“不是很懂。”   “能干就行!”铂铘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把他扯拉出地下室……   朵依丝特别洗了个澡,就在她穿着超薄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的时候,铂铘拉扯着风长明进来了,他看着风长明那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以及比铂铘英俊许多的脸庞,下体就没来由地开始湿润,她道:“金邪,他就是你的儿子呀?长这么高了,多少岁呀?叫什么名?”   铂铘道:“他叫风长明,跟他妈姓的,今年十五岁了,我说的不错吧,我这儿子如何?”   朵依丝道:“果然是个好小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倒像是二十五岁的壮男,长明,过来,让娘抱抱。”   风长明看看铂铘,道:“老爹,我看这个事不怎么行……”   “什么不行?你他妈的就这个事最行,去!”铂铘推了他一下,转身走出屋,把门关了。   风长明眼盯着半躺在床上摆着撩人姿态的丰韵妇人,他总想不起有这种事的经历,叫他如何面对?   朵依丝可是老手中的老手,看见风长明这种神态,便猜测风长明还是处男,她心里暗喜,笑道:“长明,过来让娘看看——”   风长明此时可不是风妖教出的特捧儿子,虽然他还记得自己叫风长明,可其它的,他就是不记得了,听到朵依丝的媚唤,脸红耳赤的。   朵依丝心想:哟,真纯情,好久没玩过纯情的少男了。   年青而又强壮的男体,是她朵依丝的最爱。   风长明害羞地走到床前,朵依丝伸出手把他拉坐下来,笑道:“在娘面前还害羞?”   如今的风长明就如同一个纯洁无比的少年,那经得起她如此的挑逗,下体老早就顶得老高了,她呼出的热气搔痒着他的耳,他略挣扎了一下,道:“娘,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出去透透风,娘这里很热。”   朵依丝媚笑起来,玉手伸到他的衣扣之上,道:“既然热,就脱衣嘛,在娘面前,有什么好怕的,来,娘,帮你脱。”她果然解开风长明的衣扣……   赤裸的强壮的胸膛展露在朵依丝的眼前,她笑得更加妩媚,手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时地逗弄着他的男乳,风长明的喘息开始变得粗而浓浊,下体的棍棒几乎破裤而出……   朵依丝的手悄悄地滑过他那没有半点脂肪的结实小腹,几只手指挑着他的裤头,见他没有反抗,便大胆地解开他的裤带,伸手进入触碰他的宝贝……她的娇躯大震,裤子里面的东西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且在他的龟头之上似乎还有着许多粒凸起,她的惊奇之心大起,却缩手回来,下了床,风长明不知她为何有止举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朵依丝站直身竟是个极高的女人,估计有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达到铂铘的高度。   “娘也觉得热了,长明,不介意娘脱掉多余的衣服吧?”她似乎在询问风长明,却不等风长明答话,就自动地解衣了……睡衣是罩式的,只在她的肩上以两条细小的丝带吊挂着,她的双手慢慢地捏住肩上的两条吊带,向两旁轻轻地拉扯,吊带就从她的肩两旁滑落,整件睡衣也跟着滑落……   风长明看着眼前丰满曼妙的肉体,令人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姿色也许不算顶美,可她的肉体却是顶迷人的,高耸的乳房壮大而不显下垂,乳晕黑红,同样黑红的乳头早就挺立如拇指般大小,腹部丰满而不显肥,肥臀硕圆无比,胯间之上的体毛特浓,把她的蜜穴全部覆盖了,双腿特长自然也显得比其它的女子要粗大,只是配合着她超高的体型令人觉得恰到好处,液体已经把她的私毛润泽,在明光中可以看到水样的泽彩……   “咦,这里怎么有点痒?”朵依丝轻声惊呼,双眼却看着风长明,一双手移到自己的私处,拔开浓密的黑乌体毛,露出她下体的丰厚,两片厚厚的阴唇有着一定程度的翻开,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以及性交频繁的缘故吧,阴唇的表面以及阴唇的两旁都失去了少女的淡红,而是一种黑褐之色,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红色的嫩肉绞结在一起,阴唇上夹着的花蒂花生粒似的大,她的手指就在花蒂上尖抚弄着,嘴唇有意地轻启,呼出的热气缓缓地吐到风长明的脸上,忽地,她的手指滑入她的蜜穴里,一丝丝液体被她手指挤出来,她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舔着……   “长明,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有虫子在娘的尿洞里搔啊?”   风长明语无伦次地道:“不,我什么也没看到……是的,我看到了娘的尿洞……我……我……”   朵依丝满意地笑了,道:“长明,帮娘把尿洞里的虫子捉了,好不好?”   “这……这……好吧!”   他颤着手去触碰朵依丝的私处,先是碰到滑脆的体毛,然后碰到了她柔软湿润的外阴唇,不自觉捏着她两片嫩肉,朵依丝的妖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对,长明,就这样,快摸娘的花蒂,娘需要你性感的手指……喔……”   她的右手在自己的丰硕的胸脯上揉搓,把高耸的的乳房揉得变了形,左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引导他的手去摸捏她的阴蒂,蜜汁不住地从她的骚穴里流出……   “长明,把你的壮大的手指放到娘的洞里去,帮娘捉虫子,娘里面好痒啊……嗯……嗯……”   风长明修长的手指已经被淫液润湿,她把他的手再次引领到鲜红的洞口,他的中指就慢慢地滑入她的温润的肉穴里,轻轻地碰触着里面的粉肉,手指一进一入地抽插,她被他弄得激情加快,舌头轻舔着嘴唇。   “长明,好……就这样……娘好舒服……你的手指真是会弄……”   她的手在乳头上揉捏着,见风长明不敢抬头看他,就俯首下去,让两只豪乳挤压着他的脸额,轻声道:“长明,你不是很热吗?为何不把裤子脱了,像娘一样,就不会热了……啊……喔……”看得出来,她比穿着睡衣的时候还要热些。   风长明忍耐到了极限,突然站起身,解开了裤带的裤子直落到地上,弹起的肉棒顶在她的肉感十足的小腹,朵依丝娇躯更震,低首看见他的雄伟小弟,在那和尚头上竟然有着七粒黑红的肉粒,她软跪下来,双手捧着坚挺的粗长家伙,嘴儿轻舔着那红黑的和尚头,叹道:“真是可怕的家伙,几乎有我的手臂这么粗,你这次真是要把娘杀了!”   风长明很是得意,双手控在她的双肩之上,摇动臀部,肉棒便左右拍打着她的脸,她却闭上眼享受这种拍打……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起来,令她背对着床,托起她的左腿放在床沿,让她单脚立地正对着自己,拉开的双腿把她的私处扩张开来,淫液直沿着她的右腿直流下来……   “长明,我的儿,操我吧……用的你的大肉棒插入娘的骚穴……即使死……娘也愿意让你操死……来吧……娘要你的巨大肉棒……”   风长明也不再犹豫,提枪便刺在她的私处,刺了几下,撞得她的嫩肉麻痛,却不得门而入,朵依丝不耐烦了,右手抓住他的肉棒,塞在她的洞门,嘴里呼喊道:“长明,用最大的力气顶进来,你的太大,不用力是进不来的啊……顶进来吧……把娘往死里顶……”   风长明憋着一口气,臀部全力往前上送,“扑噗……啊呀”,淫液溅出来洒在他的体毛和阴襄,强硬的插入,全根没入八成,粗壮的家伙胀在朵依丝的骚穴、刮擦着她穴里的嫩肉,圆而大的龟头顶撞着她的花心,三重的痛觉令生过孩子的她也痛呼出来,那种无比充塞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胸前两只大乳房弹跳不止,洁白的双腿间被风长明的巨大宝贝抽送着,被他的特殊的肉粒弄得全身酥麻,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冲击着她的外阴唇、内阴唇、阴蒂、阴道、花心,这种快感迅速地蔓遍全身,侵蚀她的神经、她的灵魂……   “好……我儿……你要把娘插死了……你这粗长的家伙……人长得高大强壮……那东西也是异于常人的粗长有劲……你是娘遇到的所有男人中……啊……最厉害的一个……啊啊啊……我儿……你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舒……服……嗯……”   朵依丝浪叫不止,抱着她的这个年青男人的有力的冲撞,令的小魂儿也丢了,上身被顶撞的摇摆……两只白白的大肉球摇摆得变了形,肉球上的红色肉枣越显得粗大、坚挺……柔白有肉的小腹上的肌肤急急的蠕动,可以想象得到风长明的棒棍在她里面的插抽的剧烈……   风长明的双手紧抓在她的洁白的肥臀,右脚也踏在床板上,把朵依丝的左腿挂在他的大腿之上,左腿向外微移,身体微微地弯曲着,成就一种力的冲击弧度,臀部就斜往上猛烈挺动,大肉棒快速地在她的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插抽、刮擦……   “娘……我插得你爽不爽?”   “我儿……娘爽透了……都被你弄得泄了几次了……啊……呀……你真是强啊……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那七粒家伙最让娘疯狂了……你的身体溢出来的香味也令娘越闻越骚……啊……啊……娘又要丢了……”   风长明又感到一股浓浓的阴精洒在他的肉棒之上,从他的花心处传来微弱的吸力,女性高潮时特有的收缩性,再次把紧凑的阴道变得更加的紧凑,花心也在同时提升了两公分左右,他的大肉棒依旧紧追不舍,没命地撞顶着她的花心……   朵依丝的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颤动,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无力,双手搂着风长明强壮的脖子以支撑她的整个不受控制的肉体,胸前滚动的肉球继续摇摆,碰撞着风长明的脸颊。   “啊……啊……我儿……娘……受不住了……双腿都麻痹……我们换过姿势……”   荡妇就是荡妇,既然连泄了几次还不满足,全身无力了还要换姿势与风长明继续性交,可谓欲求难满!   在近半个时辰的强烈冲击,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巅峰状态,高潮一波接一波快,已经连续七八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出现一种虚脱,嘴里却依旧不想喊停,只是不住地呻吟、淫叫,“嗯啊……啊……我儿……换过姿势……娘双腿站不隐了……要跌下去了……”   风长明沈喝一声,伸手托在她站立的右腿根处,把她的双腿都抱离地上,她的双手本能地搂紧风长明的颈项,感到大肉棒不但不停止,还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地顶着她的花心、磨擦着她的花道,阴阜处的花蒂被冠状沟处的最粗大的肉粒乱磨得更是厉害,她的花道在强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骚水也磨烧干了。   “啊呀……啊……啊……我儿……娘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死了……你太强了……你的大肉棒刺得娘的下面火辣辣地痛……啊啊……娘……全给你了……”   朵依丝最终无法抗拒风长明给她带来的快感,头脑刹那间空白,呈现终极的昏迷状态,双手无力地放开风长明,慢慢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仰躺下去……   风长明顺势把她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昏睡,大是吃惊,肉棒从她的骚穴里抽拔出来,举手轻拍了她的红晕的脸庞,见她还是不醒,心里更是慌,加大力气拍了好多下,她才懒懒地睁开双眼,看见风长明,道:“长明我儿……让娘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娘想死你的七星强棒了……”   操!果是荡妇本色,死也要干!   风长明挺着肉棒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直喘,道:“我以为你死了,这样会死人的,还是不干了。”   “长明,对不起,娘无法满足你,我让你爹再找几个女人回来,让她们和我一起陪你,可好?”   风长明不知如何回答,从他醒来之后,他的第一个记忆就是铂铘是他的父亲,第二个记忆就是与这后娘在干此等事了,其它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脑里对他是如何长大的、以前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等等,都归于空白。   朵依丝又道:“长明,娘用嘴为你服务……”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乏力无法做到,风长明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道:“不必了,你太累!等一下就会软下去的,你还是躺着吧。”   “那你也躺下来吧,娘想抱着你睡。”   外面传来敲门声,朵依丝道:“是谁在外面敲门?”   “娘,是我。”原来是她的女儿白英,她道:“英儿,你等等。”   朵依丝想起来开门,她并不怕她的女儿知道她刚做了什么事,她的女儿早就看多了,对这种事从来不过问,哪怕是她在女儿面前和男人做,她女儿也全当没看见。   “你把衣服穿上,我去开门。”   风长明从地上拾起衣物,两人迅速着衣 第二章 长胸毛的猛男   打开门,风长明看见一个身高足一百八十四公分的少女,她长得很像朵依丝,只是及不上朵依丝的妖丽,但年轻是她的优点,她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光彩。   她看见风长明,也是一愣,她从来没见过如此高的男人,本来以为她的后父铂铘是最高的了,却不料还有比铂铘还要高的人,且还是这么年青、俊朗。   她知道这又是她的母亲的情夫之一,惊愣过后,也不问风长明,直直走到床前,道:“娘,爹跟我说他的儿子——嗯,也就是把英儿的弟弟带回来,怎么不见他呀?爹说在@房里的。”   朵依丝心里好笑,她这个女儿已经十六岁了,自然是比风长明大一岁,可风长明长得极不像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白英根本不能想象开门的男人就是她的弟弟,直觉告诉她,那男人是母亲新的姘头罢了。   朵依丝笑道:“你的弟弟不就在你背后了?”   白英惊回首,却看见悄然站在她背后的风长明,眼神几乎呆住了,道:“你……你就是爹的儿子?”   风长明道:“他说我是。”   白英转头对朵依丝道:“娘,他……他怎么可能是我弟弟?他比英儿要大,即使他是爹的儿子,也是哥哥呀?还有,他为何跟你……”   朵依丝解释道:“英儿,别看他长得牛高马大的,其实他才十五岁,当然是你弟弟了,至于他为何跟娘做那种事,他又不是娘亲生的,娘为何不能与他做?且是你爹逼他跟娘好的,你不要怪他,他是个好孩子哩。”   白英又转头仰看着风长明,道:“你真是我弟弟?”   风长明道:“你说是就是。”   “可我怎么看你都比我大?”   “那就作你的哥哥好了。”   “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老爹说的,你不相信问他去,问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是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英,以后是你的姐姐。”   “我,风长明,爹说我跟娘姓。”   白英道:“这我知道,爹和我说了,娘,我来是叫弟弟出去的,爹说要把他介绍给其它人,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哩。”   “好吧,你们出去,娘累极了,你这个弟弟太强了,把娘弄得昏昏欲睡。”   “娘,我觉得你以后需要,还是找爹或者找其它都可以,别找弟弟了。长明,爹在等着,我们出去!”   朵依丝看着他们离开,喃喃自语道:“让我不找他,除非叫我去死!”   风长明见到铂铘时,他的身边多了两个老者,此两人都是五十多人的人,其中一个特矮,大概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但人很壮实,另一个却很高,有一百八十多公分,苍老的面孔显示其独特的成熟魅力。   两人虽已是五十多岁之人,看起来却只与三四十岁的壮男无疑,他们看见风长明,双眼中都露出惊叹之色。   矮者道:“拓朴参见少主。”   “法通参见少主!”高者道。   铂铘道:“我这儿子是不是很不错?”   拓朴道:“主人,以少主的雄伟之势,绝世少有!”   法通朝铂铘挤了个眼色,铂铘明白过来,对白英道:“英儿,你先出去一会,我们有事要商量。”   “嗯。”白英也不问个究竟,便退出去了。   法通始道:“城主,他的眼色很清澈,纯真无比,这样行吗?”   铂铘道:“我的儿子,我当教他怎样称霸,他生来就是一个强者,我要他不但只是无聊的强者,且要他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王,我要他代替他的父亲——我铂铘,夺回我所失去的荣耀、土地、金钱。我要让巴洛金那混球从海之眼消失!”   铂铘最恨的三个人就是:泸澌、泸泾、巴洛金。如今前两者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他就把巴洛金作为复仇的单一对象。   西大陆的伊芝城就是铂铘的第一目标。   “儿子,你先回去睡觉,在原来的地方睡,我和两位叔叔有事要谈,谈完之后我再去找你。”   风长明道:“老爹,我警告你,三天之内别踢我!你刚才踢我,我能感觉得到,就因为你踢我,我才醒的。”   “呵呵,我就让你睡三天。”铂铘大笑出声。   风长明离开,法通道:“城主,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巴洛金创办的强者学院里。”   “就是我们族里的蒂老头的女儿主持的那个雪城?”拓朴惊道。   “他是风妖之子,不过,现在已经变成我的儿子了。只要用心栽培他,他会令海之眼都惊颤的,我们必须把苛铬族的势力统一在旗下,才能侵并其它势力以及扩大我们的土地和财力,而要统一苛铬族的势力,必须先争夺苛拿。对于苛拿,强来绝对不是我们能够做到的。”   法通道:“你想从苛拿的女儿入手?”   “法通,你老小子的脑子果然没有老,我正有这个想法,我这儿子在那方面是无敌的强,主要他得到苛羽,苛拿便只好帮助他的女婿,他没得选择,因为他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铂铘得意地道。   法通道:“可是,少主的面孔会被人认出——”   铂铘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会把我家族里的特技传授给他,除了体形不能更变这外,他的脸可以随意改变,声音和眼神以及气质也同样可以改变,就一点,他总记着他的名字,好像很不想改。”   法通道:“这个不难,就一个名字,我们暗里还是承认他叫风长明,明里让他另用一个名字,我觉得叫‘白明’很不错。”   “白明?”   铂铘想了想,道:“就白明,暂时我不会让他的身份公开,因为他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隐瞒身份。我在两年之内,用我的毕生所学以及我未曾学会的我家族的秘技传给他,两年之后,我们就发动反攻计划。法通,拓朴,我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即使不能得到海之眼的霸主地位,我也要在死前夺回我的西境城,那是我祖先雄居了两百年之城,我如果夺不回来,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你们,尽一切能力扶助少主。我一生无儿无女,我现在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我这几年来,看着他长大,心里早就喜爱上他了。”   法通和拓朴,是从小与铂铘一齐长大的伙伴,无论是祸是福,始终如一地跟随着铂铘,对铂铘的忠诚天可表地可证,此时听铂铘的豪言以及伤感,令两人都想起他们一同长大的西境城,想起那些童年、少年时光……他们异口同声道:“大哥,我们一定会夺回我们的西境城的。”   巴洛十八年,春。   西大陆与北大陆交界处的中端,苛铬族最大的城——可塞。   城中的领导是苛拿,他的可塞骑兵是海之眼有名的精干部队,虽然仅仅有五千名兵士,却在海之眼威震一方。   可塞骑兵的真正统帅是苛拿的独生女苛羽,此女芳龄二十四岁,却并未婚嫁,有着苛铬族第一美女之称,追求者无数,只有少数一两个出色的青年令她有些心动,她从小无母,是她的父亲把她带大的,跟着她的父亲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有八年之久,战斗经验之丰富是她这种年龄的女人少有的。   可塞广场,占地十亩,是可塞人们集合的地方,但在每月的一日,这里却是可塞骑兵列队、训话之地,在这一天里,人们都会起得早早的,看英姿勃勃的苛羽以及威风凛凛的兵将。   三月一日,清晨。   阳光撕开迷雾,明媚而不见多少温暖的光芒之中,五千多兵马林立在可塞广场,他们的主帅苛羽正在列队之前骑马奔跑着……   “踏踏……踏踏……踏踏……”   “孩儿们,骞卢在二月二十六日挑起了我们的愤怒,他们侵入我们管割的马来镇,进行了惨残的屠杀、汗淫、抢劫,这是他们在向我们挑战,向我们苛拿骑兵宣战!我,苛拿的女儿——苛羽,诚恳的请求你们,与我一同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用你们的枪,把敌人的胸膛戳穿!为死去的苛拿子民复仇!孩子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复仇之枪!跟我一起喊:冲刺,冲刺!”   “冲刺,冲刺……”   震天的喊声响荡整个广场,响遍可塞城的每一个角落。   苛铬族的势力战争,又一度开始爆发。   五千骑兵在训话之后,整齐地列队离开可塞广场,人们开始自由行动,苛羽和两个高大的骑兵将领慢慢地骑马向可塞城外的草原行去……   “党邢,新兵操练得如何了?”   她左边的青年道:“三百新骑已经操练完毕,正等统帅检阅!”   “在新兵里面,有谁能胜任百骑长的?”   青年道:“我觉得那个叫白明的,可以胜任——”   “我反对!”一声娇叱从右边的骑兵嘴中响起,原来这位骑兵竟是个女子,她继续道:“那个男人绝没有当百骑长的资格,他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新兵里没人选了吗?我选白英!”   党邢也不甘示弱,道:“老妹,你不要什么都跟我争好不好?”   “那你选个女人当新兵的百骑长,我就不反对。”   “也就是说我选男人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会反对?”   “当然。”   党邢苦笑道:“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我才不是无理取闹,你可以问问主帅,是不是女人比男人强?”   党邢张大嘴巴,道:“我……”   苛羽道:“党芳,不要和你大哥吵了,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党芳道:“主帅,他是个很恐怖的人。”   苛羽好奇道:“他长得比我哥还要高——”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哥才一百八十多公分,海之眼很多人都比@哥高大。”   党邢无言地低下头,感到脸面无光……   党芳道:“他高得离谱,确切的说,他的身高有二百二十公分,在海之眼,就只有少数几人有这种身高的,且他壮实得像头大象。”   苛羽惊讶过后,笑道:“那你还说他没有资格当百骑长?”   “因为他又懒又坏,简直是懒极了、坏透了!”   “哦,那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党邢道:“主帅一定会喜欢他的,他能让所有的新兵听他的指挥,这就是我选他的主要原因。”   “但愿如你所说。”苛羽道。   可塞城城外的肥沃草原,令可塞骑兵能够获得精良的马匹。   空旷的绿原之上,正有三百多骏骑在驰骋、操练……   苛羽三人看着眼前苦练马术的准骑兵,她道:“这三百多人都不错,才三个月时间,竟然可以练到如此精湛的马术。”   党芳道:“主帅,那叫白明的家伙根本不在里面,我估计他又去睡觉,这种人怎么能胜任可塞骑兵的百骑长?”   苛羽道:“党邢,你有什么话说?”   党邢大感泄气,道:“党邢无话可说。”   “带我去见他,可塞骑兵绝不能在练训之时偷懒,那会让他们在交战时轻易地流血、死亡,我要把他从可塞骑兵的行列踢出去!”   “对,踢出去!”党芳表示绝对赞同,驾马转了个方向,策马前进……   三人见到草原上唯一的小帐篷,马近人落,在帐篷前,党芳道:“主帅,他就在里面了。这是他特意带的帐篷,每逢操练的时候,他就悄悄偷跑到远远的一边,直到他听不到其它骑兵操练时发出的声响,他就会驻扎帐篷,在里面睡觉。”   党邢感到脸面羞愧之极,谁叫他刚才力荐此磕睡虫呢?   “主帅,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叫醒他?”   党邢急道:“老妹,还是我来吧,否则你又要说他坏了。”   “他就是坏,难道我有说错?你也不准进来!”党芳指着她的大哥说骂了一通,就欲钻入帐篷里,苛羽突然道:“党芳,让我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坏法了?我就不信,若是真坏的人,你们会留他在可塞新兵里如此之久?”   党芳道:“主帅,还是党芳来,你叫不醒他的。”   “我怎么叫不醒他?”   党邢道:“他睡着之后,只有重脚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过来,其它的任何方法都不能打断他的睡眠,这是唯一的方法。”   苛羽更感惊奇,道:“真有此事?”   党芳点点头,道:“可是——”   “我懂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她说罢,掀帐闪入。   苛羽入到帐篷里,一具超大的尸体——应该说是一个已经睡着的无比高大的男人躺在帐篷里的柔软地毯之上,脸庞是很粗犷,胡须满脸,整个脸型看起来并非英俊,却充满着男人的血性。在这种初春的寒冷气候里,他竟然赤裸着上身,宽活结实的胸膛之上绞结着浓密乌黑的胸毛,入眼惊悚人心!   她想:蛮会享受的嘛!   “起来!”她抬起脚就踢在地毯上的男人的臀部……   “啊——”苛羽突然惊呼,就在她踢到男人的臀部之时,地上的人影一闪,速度快到令没有防备的她根本无法看清,她就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地毯之上了。   “党芳,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睡觉时随便踢醒我!咦,你不是党芳?你是谁?”男人发觉身下的女人不是党芳,却始终不肯起来,把苛羽压得死死的。   党芳已经冲帐而入,喝骂道:“死白明,她是我们的主帅苛羽小姐,你还不放开?”   苛羽富有个性的脸儿上带着愤怒,她一生凌驾于男人之上,哪曾想到有一天突然被陌生的男人压着?且压着她的男人,还不是一般的粗鲁,不但人貌长得粗野,连行为也野蛮之极。她挺拔的玉峰隔着衣甲被他的胸膛挤压着,脸上传来男人呼出的热气,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碰触,一时竟忘了说话,此刻被党芳一说,方记起自己是这个男人的上司,她的还能活动的手就顺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滚一边去,否则,杀了你!”苛羽怒叱道。   党芳也同时提起脚踢在他的臀部,吼叫道:“起来,混蛋!”   白明——正是风长明!铂铘本来准备用三年的时间来造就他,可他的记忆虽消失了,但在学东西这方面却有着无比的天赋,仅半年的时间就把他所有的东西学齐了,并且在半年之内,把蕴藏着无穷尽的冰冷元素的海心冰晶全部吸收,那有够铂铘惊讶的,要知道,几个世纪以来,他们铂家,经过了多少代的修炼,也无法吸收冰晶的千分之一,可这叫风长明的睡小子竟然在半年之内令冰晶全部融入自己的身体。铂铘发现那时,正好看到冰晶被风长明吸收得只剩巴掌那么薄的一块,他看着最后吸收的全部过程……   在风长明与铂铘相处的一年里,他渐渐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达成父亲的愿望。   他把铂铘当成了他的父亲,因为铂铘对他是真正的好,虽然他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但他懂得,若非他是铂铘的亲生儿子,铂铘绝不会对他如此好的。   在那一年里,朵依丝时刻想找他性交,然而铂铘为了尽快把他造就出来,再不给朵依丝任何机会,朵依丝只好找别的男人代替,可心里怎么也无法忘得了风长明的“七星强棒”。   铂铘也不管她这些,他原来抢她,是因为她还值得他去抢,当他拥有她之后,他对她的激情大减,朵依丝乱找男人,他看在眼里,却不放在心里,他放任她邀男入室,他也放任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可有一点,就是不准风长明乱来,若是风妖知道有人不准风长明碰女人,风妖铁定会气得鸡巴重生——夸张了。   风妖的主张是:有女人就有欢乐。   铂铘却认为:有土地就有一切。   因此,铂铘总是在风长明耳边如此说:“儿子,记住,你的天职就是称霸海之眼,那时,金钱、美女、权力、土地,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任你取任你弃!”   “当然,你若喜欢女人,也可以用争抢土地的方式,尽一切手段把女人抢过来,因为我不喜欢你为了女人而做事拖泥带水,只有你得到了,你才不会去想。”这是铂铘对风长明的叮嘱。   可塞每三年招一次兵,一般都在年终进行。铂铘很了解这些,他在巴洛十七年十一月就让风长明和白英混入可塞,当可塞招兵时,两人就去应征,从而进入可塞新兵行列。   在来可塞之前,铂铘对他们说道:“长明,你到可塞的最终目的就是把苛拿的女儿苛羽弄到手,让她成为爹的儿媳妇,她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对你有很大的帮助,相信你清楚这点。英儿,你的主要责任是让他不至于长睡不醒,还有,帮你弟弟夺得苛羽的身心。”   在可塞的三百新兵中,有近两百人是女性,因为这些女孩知道可塞骑兵的统帅是美丽无比的苛羽,她们慕名而来,进入由苛羽领导的可塞骑兵,代替男人守护可塞的土地。   这三百名骑兵中,最初大家为风长明的高壮粗悍而震撼,可没几天,知道他只是会睡觉的懒汉,便很是瞧不起他了,有人甚至看不顺眼要来教训他,太遗憾了,一百多男兵中,几乎有半数与他交过手,每一个都被他抛出老远,许久才爬得起来。   男兵们开始对他敬佩有加,女兵们也看出这爱睡的粗野男人其实是所有人中最优秀的,于是对他青睐有加,纷纷对他抛媚眼、套近乎,实是想夺得猛男归。   因此,新兵集训了半个月之后,风长明就成为新兵们的偶像,所有的新兵都对他言听计从,谁敢在集训时偷懒他就揍谁——偷懒只能是他自己的专利,其中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兵说“如果我偷懒呢”,他当时就一拳打在那女兵的胸脯上,“照样打爆你!”   负责训练的苛羽的两个副手——党家兄妹,兄喜欢风长明,妹却不喜欢,因为她在第一次叫醒风长明的时候,也遇到了苛羽一样的情况,可不知为何,她后来经常去踢他,当然也经常被他压着,然后他、她就骂,骂了,他就放开她,她气愤愤地就离开,离开之时完全忘记了她来叫醒风长明究竟是为何?   如今看到风长明把苛羽压在身下,她进来就气得狠踢他一脚……   风长明急急从苛羽的肉体上起来,苛羽怒哼一声,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这女人很高,估计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全身红褐色的骑士劲装,显得魅力十足,修长的身形给她的体态造成一种流线的直美感,他估计在她的胸前劲装铜罩下的乳房并非很大。   她的脸形很富个性美,细长而好看,略乱的兼略粗的黑亮的头发随意地掩到额头,长的发从后劲逢刺出来,黑亮的头发就以这种极富个性的发型把她细长精美的小脸包围,紧贴在美额的乱发之下是桃叶型的眼睛,上下睫皮显示惊人的平衡,相同的美丽弧度把蓝褐色的眼睛容入其中,上睫毛与眼睫同在一个水平,形成冷色而妖冶的双眼皮。   从她的两眉间下来,是一个挺直细小的玉鼻,小嘴因喘气的缘故微微开启着,淡红的上唇随意地往上提缩,略微厚的下唇微微翻露着,微张的双唇之间露出两颗大而可爱的免门牙,晶洁透剔。   此时,她娇息着道:“你……是白明?”   风长明道:“正是。”   “下次你若敢再碰我,我就杀了你!”苛羽冷冷地道。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道:“我也警告你,若你再踢醒我,我就奸了你。”   党氏两兄妹同声斥道:“住口,白明!”   “你——”苛羽仰首,冷眼盯着风长明,忽然转身走出账蓬,党邢紧跟而出,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骂道:“你没眼睛吗?没看见她不是我?这次我也保不住你,你定会被开除了。   风长明从胸膛拔出一根胸毛,道:“你知道我拔它的感觉是什么?”   党芳疑惑地道:“不知道,什么?”   “痛。”   “啊?”   “所以我舍不得拔它,因为它令我痛。统帅也是一样,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极度高傲的女人,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却是她心里的一根痛毛,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把我拔除的。呐,给你,我的胸毛,很性感的,你闻着的时候会令你得到高潮,啊哈哈……”   党芳一愣,张口就骂道:“白明,你这粗人,我是绝对不会替你说情的。”   她跺脚,掀帐奔出。   “统帅,骞卢差了使者过来。”   “让他进来。”苛羽道,她此时坐在苛拿俯的议事厅里,正在众将讨论攻打骞卢之事,见手下进报,便随口应道。   矮胖的使者进来,施礼道:“多能参见苛羽统帅!”   苛羽道:“想求和吗?”   多能却站直了腰,道:“我不明白主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来这里是传达骞卢将军的意思,他让统帅别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们的将军为了我们的子民以及荣誉,即使全军覆灭,也誓死与可塞骑兵一战。”   苛羽美眉挑动,冷言道:“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已经有一年没开战了,他骞卢不服,尽可以侵入我的土地,杀我的子民,但我会双倍地还给你们。”   “看来我们是无法达成协议了。我们战场上见,苛羽统帅,别忘了@只是个女人!”多能转身离开,也没人阻止他。   “党邢,把新兵调到最前线去,我要让白明死的很难看!”   苛羽这两天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一生人,除了在战场上与敌人接触过,还从来没与男人撞触,那天竟然被一个长满胸毛的粗人压着,这能让她心里平衡吗?   党邢道:“主帅,这么做好像对待新兵不公平,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会牺牲很多人的。”   “你不是说白明很强吗?是的,所有的新兵都听他的,那么,就让他证明,在他的带领之下,是否能给可塞骑兵带来再一次的胜仗,否则,就只有死!”   党邢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只有战斗能够证明他的实力,党邢,我已经趁了你的意,提升他为新兵的百骑长,你不相信你的眼光还是不相信他的实力了?”   党邢被苛羽反驳得无话可说,低叹一声,道:“一切听主帅的命令。”   苛羽道:“明天,向骞卢宣战!”   三月三日,黄昏。   可塞城外的军营,新兵住宿区。   白英进入男兵宿舍,看见只有风长明在,他把风长明踢醒。   风长明道:“姐,没事不要乱踢我。”   白英坐到他旁边,道:“爹真的挑起了苛羽和骞卢之间的战争,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让你得到苛羽,再通过苛羽统一苛铬族,你却整天只会睡觉……唉。”   原来铂铘使人化成骞卢军侵入可塞的地盘,又差人扮成可塞骑兵洗劫了骞卢管割的村庄,激起两方的愤怒和误会,从而促成两方的战争,好让风长明有显身手的机会,得到苛羽的赏识,他就能接近苛羽,其它的,他相信,他的这个抢来的儿子会办妥。   连人都无法接近,怎么取得人的心呢?铂铘懂得这个道理,他不想让风长明总是待在新兵营里,那样不但达不到目的,且他妈的让人窝气。   如今的情况,按他的计划发展了,其实苛铬族之间的战争,很多时候来得没道理,你碰我一下,我就干你,这是常有的事,总的来说,是种流氓的本性。在海之眼,几乎大大小小的军团都有这种习性,少有问个清楚的,一句话,惹我我就干你,其它的都多余,只有武力才是最终的谈判,胜者说话!   巴洛金不管这些,只要不是冲着他巴洛金而来,他都任由海之眼各个霸主之间自由争战,但每个霸主必须每年按时进贡,否则,他巴洛金就出兵。至于各个霸主之间打生打死,巴洛金不但不阻止,反而很喜欢看到这种情景在海之眼长期存在。自巴洛王朝建立以后,各地之间的争斗更显激烈。   风长明道:“怎么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他们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哪天不和女人混的?这新兵营里女人特多,要找女人还不容易?海之眼,就女人多!”   “我以前一回来就睡着,还不知道他们原来都出外寻欢了。姐,你来这里干嘛?”   白英道:“明天就要战斗了,姐不知道能不能活哩。”说着,她青春亮丽的脸有些黯然,她的脸长中见圆,是一种常见的平面孔,眼睛细小如弯月,眉毛生得很高,双眉之间相隔比较宽,毛的线路很直,两眉分别从鼻额处向两边拉伸、越往外越见细小,到达眼角处时自然地断了,鼻适中有肉,嘴相对于其它的女人比较宽大,她虽不是极美,却也算中上之姿了,头发散垂而落,因刚沐浴的缘故,有点见湿,肤色洁白嫩如初笋。   她并不常笑,可笑起来总是灿烂,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但愿苛羽不要太恨我,让我们三百多人去与三四千兵拼命,能活着回来的人几乎没有。”   “爹也许会从旁照看着,可爹的兵力也不足以与骞卢的长斧兵一较高低……”   风长明轻搂着她,道:“姐,放心吧,如果骞卢队伍里没有特强的人,我们不至于死的,苛羽也不至于只让我们三百人出战,她的五千多骑兵是我们最大的后盾,骞卢惧怕她的五千骑兵,也不敢冒然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杀我们,他还要关注着苛羽的五千骑兵的动向,我估计他最多出五百兵迎战我们,而他们的长斧兵,比不得我们在马上的优势,我们可以一敌几,这一战,我们必胜无疑,且将胜得轻轻松松、漂漂亮亮。”   “长明,我有个要求……”她突然垂首,不敢看风长明,她的脸忽地红了。   “很多女兵都约了男兵到野外出去了,她们想在这晚与男人们狂欢,因为不知明天是否还能活的,所以——”   “哇,怎么不见有人找我?”白英没有说完,风长明就大叫起来了。   白英突然又抬脸,盯着风长明,道:“现在不是有女人找你了吗?”   风长明粗犷的脸露出惊讶,白英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爹的亲女儿,而你,连我亲娘也搞了。”   风长明看了看被白英反锁的门,知道她心已决,长叹一声,道:“姐,宽衣吧,我愿意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第三章 意外   黄昏的残光从窗外射入来,洒在白英赤裸的肉体上,泛着黄白之光。   白英在风长明的面前把她所有的武装解脱,展现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因为她的身高超常。   洁白如玉的双手垂着,胯间至腹部呈现浓密的黑,这种黑几乎把她的下体全部覆了,黑乌乌的原草里,隐约着惊人的裂痕,紧夹的处女逢隙两旁是厚嫩的淡黑色大阴唇,两片厚唇又夹着两片细长的嫩唇,从细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种与厚唇没多少区别的颜色。   “姐,你的毛真是多,像我的胸毛一样性感,这年来不知为何,竟在胸膛上长了这么多毛,真是男大十七变!姐,我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   风长明站了起来,把下体的衣物脱掉,露出他强健修长的双腿,以及突出在双体之间那根硬挺得如同长枪一般的肉棒,几乎有白英的手臂那么粗,足足比常人粗壮三四倍,长达三十公分,肉棒的颜色与他的身体的白刚好相反,黑漆漆的泛着光泽,肉棒的表面藤蔓似的绞结着筋络和充血膨胀的微血管,龟头处七粒肉粒也膨胀发光。   白英看得脸面变色,她也是看过男人的东西的,可就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的,她本是个建壮的女人,手臂自然也非细小之类,而面前这根家伙竟有她的手臂那般粗大,她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它的入侵,以前与她的母亲与别的男人欢爱之时,她曾见过许多,可那些最粗最长的也不及他的一半,母亲当时与他做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本来如此长的阳具,按常识是绝对做不到太坚挺的,可风长明的肉棒挺立朝天,坚硬如黑铁,这正是它的厉害之处!   黑筋盘缠在肉棒之上,怒如巨龙……   白英的芳心骤跳,血液加速,玉颊映红,白嫩的胸脯也泛红如霞,娇躯微颤,仿似临于悬崖边的少女感到自己晕眩欲坠……   “弟,你那是什么?”她并非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她恐怖了,她不自觉地问出来,需要风长明的确定回答,以证实她是不是眼花了?   风长明走前一步,巨棒撞在她雪白的腹脂,笑道:“女人没理由不清楚这是什么,这是女人生命的必需品,有着许多名字,但我的这根叫做‘七星强棒’,这是娘起的名,你看像不像?”   白英心里很好奇,可就是掩了脸,摇着头带动着乳房如摇鼓,害羞地道:“我不看,我不看,你这坏弟弟,早知姐姐不来了……”   “已经来了,就没有退路。”   风长明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白英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风长明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着,坚挺的肉棒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欲燃烧,她回抱住风长明,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风长明见她可爱之极,俯首吻住她,她竟也热情而生硬地回应着,趁着风长明张嘴之际,强硬地要把她的香舌送入他的狼嘴里,任他蹂躏。   缠绵激吻,白英的双唇红润欲滴,风长明用力地抓了她的肥臀的肌肉,道:“姐,不怕吗?”   白英羞道:“嗯,很怕,可人家决定了。”   风长明道:“如果这次之后,你明天无法走路呢?”   “啊呀?”白英惊呼,道:“弟,我忘了这个,如果是其它的人,或许明天我还能参加战斗,但你不是常人,连娘都让你弄得两天不愿起床,我……姐更不行了。”   风长明拉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她只感到触手烫热,她的一只手根本无法抓过肉棒,她的手轻轻地在肉棒上揉摸,伏在风长明胸膛的洁白胸脯激烈地起伏,举脸痴痴地望着她的这个雄伟之极的弟弟,心里想着是谁能帮铂铘生出这样的儿子,他的体形和外貌,都不像铂铘,他只可能是像他的亲生母亲,但若是见过泸澌大帝的人看到风长明,定会把他认为是泸澌,他除了体形比泸澌高壮一些之外,脸形几乎与泸澌完全相似。   当然,那是指他的本来相貌,如今的他,粗长的胡须和粗犷的脸膛,给人的感觉只是一个粗汉,那有半点泸澌遗传的英俊?   他在白英耳边道:“姐姐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明天依然能上战场。”   白英轻擂了他结实的胸膛,嗔道:“你以为我是我娘?”   他的手爬至白英的内腿侧,抚摸着她的大腿嫩肉,道:“姐,相信我,我们会活着回来的,你的处女就当作胜利的礼物送给我,我现在为你留着,嗯?”   白英点点头,红着脸儿道:“我要走了,你若想要,到我们宿舍,那里的女人足够应付你的,或许姐姐也可以给你,姐姐怕一人应付不了,但十多个女人总能应付得过来的,明天也依然能够再战沙场。”   风长明懒懒地道:“不了,我想睡觉,那些女人,我没兴趣。”   “我真怕你对苛羽没兴趣,那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完成爹交给的任务了。”白英打趣道。   “那女人有点难搞,如果不与她同等身份,很难令她动心,她是那种高傲好胜的女人,不会对比他弱的男人感兴趣的,只有把她踩在脚下,让她仰望你,才能令她彻底地爱上你。终有一天,我会令她对我感兴趣的,就像让姐姐对我感兴趣、彻底地爱上她的弟弟一样……哟,姐姐,你流的蜜汁真多,弟弟的手指都溺水了……救命呀,姐姐,别扯我性感的胸毛……”   三月四日,凌晨三时。   新兵突然紧急集合,苛羽命令风长明率领新兵由北大陆行军,从北大陆折回骞卢的后方,突袭骞卢的主城。   当时的情景可谓百态尽出,听到集合号,男兵们几乎都是提着裤子出来的,女兵更荒唐,衣衫不齐的、露胸暴乳的、相互穿错鞋的或是穿错内衣裤的、未穿内衣裤的……应有尽有!   苛羽看到此情景,怒吼道:“白明呢?”   白英急忙从队伍里站出来,应道:“回主帅的话,他好像——”   “在睡觉是吧?”苛羽先提了出来。   白英也感到无地自容,道:“我这就去把他叫醒。”   “党芳,你去,让他快点滚出来!”   党芳离开后,苛羽又道:“党邢,这是我见过的最差的新兵,明天就要上战场了,他们竟然还胡搞一通,看看,这些人能打仗吗?个个都只顾着半夜里打洞去了!”   她说话真的够厉害的了,党邢清楚苛羽正在怒中,不敢出言相对,连忙顺着应道:“是,是。”   “没穿好衣服的,回去着装好再回来列队,丢人现眼!”苛羽骂道。   接着,除了党邢,其它的男人都跑回去了,一半的女人也跑回去化装重整仪态……   风长明被党芳赶出来,还没走近,就兴奋地道:“哇,想不到以我这么能睡的人,还是起得最早的男人啊。”他走到党邢面前,指着党邢道:“你一定没睡,否则不会起得这么早。”   “白明,你管几百个人也管不住吗?”苛羽质问道。   风长明疑惑地道:“我会管不住他们?”   苛羽耐着性子,道:“为何他们会在战前之夜进行集体性交?”   风长明道:“这是我的命令。”   留下来的女兵一片惊呼,忽地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叫……   “你……混蛋!”苛羽怒骂出口。   此时,回去换衣服的已经纷纷归队,众人一时无话,待所有的人回来,党邢道:“原定于让你们明日打头阵的,可想到你们从来没战斗过,如此做无疑是把你们往死里送,所以临时更改了计划,让你们连夜从北大陆潜行,从骞卢后方攻陷他的主城或袭击他们的后方,令他们前后受敌……”   “党邢,不要费话了,这些计划也取消,我对他们一点信心也没有,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做可塞的骑士。明天,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就回去哪里,可塞骑兵不需要这种战前还只顾性交的杂碎。”苛羽打断党邢的说话,绝不情面地把面前的新兵踩得一文不值。   风长明高大的身影挡在苛羽面前,道:“你不考虑收回你的话?”   苛羽仰首冷眼看他,道:“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风长明俯首,呼吸有些粗了,怒道:“你这小女人!”   “啪!”   深夜响起一声脆响,风长明挨了苛羽一个耳光,转身就走,“党芳,明天让他们离开可塞的军营。党邢,计划变更,你准备一下,我这次要让骞卢的长斧兵在海之眼消失,已经没有必要耗下去了,我要一统苛铬族。”   她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党芳道:“大哥,我早就说了,让这混蛋当百骑长,绝对会拖累其它的人——”   “党芳,你他妈的三更半夜把我吵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放什么屁,是不是刚才我吻得你还不够?”   党芳突感脸面一热,怒道:“明天起,我不想见到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她转身追着苛羽的方向离去,“大哥,我们走!”   “你真是……”党邢没有把话说完,就跟着他的妹妹离开了,留下不知所措的众新兵以及心里极度不平衡的风长明。   白英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这都是我们乱来的缘故。”   “若非我们这么荒唐,百骑长也不会被骂了。”   “关键是,苛统帅已经开除了我们……”   “百骑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回家呗,还能怎么办!”   “事情都弄到这地步了,只好回家了。”   “唉,还以为明天开始征战沙场,死前疯狂一下,迎接明天的死亡,谁料疯狂过后,竟是冷场?”   ……   新兵们议论著,风长明定定地看着刚才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背对着众新兵,吼出声:“你们够了没?妈的只顾自己享乐,把你们的头头凉到一边睡觉,就没人踢醒我,让几个女人也陪我性交?”   众人猛想:是呀,怎么把百骑长忘了?怨不得百骑长这么生气了。   一堆女兵道:“百骑长,我们回去做爱好了,反正明天的战斗没我们的分了,与百骑长做一次爱,是人家的最大心愿,做爱后我们就各自离开……”   “我们并不需要离开的。”风长明转身,继续道:“你们若是跟定我,即使没有苛羽没有了可塞骑兵,我也能带着你们去战斗,为土地和荣耀而奋战!”   “愿意跟着我,为我而战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长枪。”   黑夜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都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呼……   海之眼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战斗,以苛铬族来说,各个霸主——也即领主之间的战争,绝不能涉及民众的生命,因此,这种战争就变得简单而直接,两个领主若发生战斗,则必定躲开民众,在空旷的原野上拼杀是苛铬族持有的一种特殊方式。这种战斗,以强悍和残忍著称,绝没有半分假,双方之间,几千人面对面地冲锋、陷阵、杀戮……   苛铬族的传统承接着这种光明的杀戮,皆因苛铬族本是海之眼人口最少的民族,但却又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若经常的战斗波及到无辜的民众,将使苛铬族的人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其时,死的不止是双方的军兵,人民也会因此丧生无数,若此时有别的民族入侵,则苛铬族便像历史中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一样,必亡矣。   苛拿与骞卢的领地相邻,一直以来,两方之间的战斗,常识上都是在可塞城外的草原进行,其时,生死由天定,每次战斗,双方都不会把所有的兵力投入,因一旦统统战死,其它的领主就会趁机而入,每个领主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着比较均匀的力量,至少能够维持他的领主地位不变。   这种战斗以其中一方败退为句点,只要有一方临阵逃脱,胜的这方也不会再追击,因了败方逃入城镇里,若继续战斗,则祸及民众的生命,这是苛铬族所不允许的。   然而这次与往常不同,双方领地里的居民都被屠杀,因此,在四月四日黄昏,双方都全军杀出,在这点上,双方都以为对方会按原来的方式保留一定的兵力,那么,己方违规全军大出,以多数人的力量把对方的先头部队灭掉,再继续前进——双方居民的生命,令“战斗不能在民众聚居的地方发动”的条律打破了。   领主必须为他的领地的居民出头、复仇,否则,他就不配管辖这块领地,民众就会看不起他。在海之眼,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民众是领主的天职,任何领主都以保护自己的领地而战,而获得荣耀,才能得到民众的爱戴。   当骞卢看见苛羽的队伍时,脸有些变了,他以为苛羽会像以前一样只率两千五百多骑兵出战,却不料苛羽也和他想到了一起,把手下五千多可塞骑兵全部带到了战场上,他所率领的四千多长斧兵绝不可能胜过苛羽的五千骑兵。   他苍老的脸庞忽然暗淡,高大的身躯仿佛矮了许多,望着对面的骑兵士气大振的骑兵,心里想:幸好我早有安排,否则今日非战死此地。   他看见苛羽骑马直奔过来,也策马前奔,两匹马相遇,勒停。   骞卢喝道:“苛羽,看来今日,我们两方之间必有一方要从海之眼消失了。”   “骞卢,消失的一方必是你们,这点我可以肯定。”   “小女娃,你没听说过‘姜是老的辣’?”   “老头,你大概忘了‘前浪推后浪’,亏你还是在海洋的包围中生活的人,连这点都不清楚。老头,费话按例说了,安息吧!”她掉转马头,骞卢也折马回腾……   哄声大作,双方主将回到队伍前。   “以都娜女神的名誉,骑士们,请跟从都娜女神的信仰者苛羽一同战斗!”她以海之眼远古的女战神都娜宣誓,引领着她的战士冲往战场……   骞卢的喝喊从另一方传来,“孩儿们,我以塔斯之名,命令你们征战沙场和女人!”   塔斯是远古的神灵中最强悍的男战神,哪怕是罗统神王也无法胜之,在所有的神中,塔斯是最好色的,他的妻子多达一百个,他以征战沙场和征服女人之神威,令海之眼的男人都崇拜他,许多霸主在命令士兵们战斗时,都以他的神名作为誓词。   “以神的名誉,战斗吧,以血诉说真理!”   三百多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骞卢的小城堡前,是在骞卢领兵出去一个时辰之后,以苛铬族的势力战争的先例为证,骞卢怎能想象苛羽会用这种阴招?可归根结底,苛羽也真的没有使出这种卑鄙的战争战术,只是她曾经有过这种想法以及计划,后来被新兵们的“集体性交”终结了。   当新兵们问风长明:“我们愿意为百骑长而战,誓死跟随百骑长,却不知百骑长如何带领我们去战斗?”   “我们就按苛统帅的原计划进行,偷袭骞卢的后方,把他的城堡攻下!”风长明道。   “可这样会伤到城镇里的居民,苛铬族不允许伤害非军兵人士——”   风长明打断士兵的担忧,喝道:“弱者不配要求强者,他们的生命不该成为强者生涯里的负担,我,白明,没必要去理他们的死活,他们要死,便挡着我前进的路,若想活,便让开一条大道给我,躲我远远的。”   铂铘所坚持的“无善之战”的理念,令他不把苛铬族的条律放在眼里,不知不觉地,耸天古族天生的强者魄势和遗传自泸澌大帝的霸王之气,从他的言行中扩张出来,火光中,他高大无比的形象竖立在所有新兵的信念中!   风长明率领着三百多名换上便服的骑兵从北大陆边境连夜潜入骞卢的领地,苛铬族虽然被五个势分割占据,但族人的穿著以及语言都相通,因此,此三百人同时出现在骞卢所管辖的小城镇时,多少令人惊奇,只是并不能引起骚动,再说,他们踏入此地之时,骞卢已经率全军赴战了。   没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过程中,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伤亡人数不多,风长明这方的死亡率为零,伤者只有十多个,可谓辉煌之极。   风长明留下五十名新兵驻守,便率领其它的新兵火速赶往可塞草原,在他们攻陷骞卢城堡之时,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骞卢训练了五百名弓箭手!   可塞草原的战况激烈……   苛羽以骑兵的优势持稳赢局势,在他们的马腾空而起之时,他们的长枪便贯穿长斧兵的胸膛,马的速度与冲势,加上他们居高凌下,每每给敌方强猛的一击。骞卢的长斧兵从战斗开始,已经死去大半,而苛羽的骑兵却只是伤亡一千多人。这种形势下,他不得不为自己想退路,忙乱中,他发出撤退的命令。于是,兵败如山倒,士气大降,长斧兵在边退边打中,丧生许多。   忽然,从他们的后方走出另一队人,竟有五百之多,随着这五百兵士的出来,无数的箭枝朝着高居在马上的骑兵射来,这突然而来的强箭,令骑兵措手不及,纷纷被射中、落地……   “杀!”骞卢发出再次进攻的命令,倒退的长斧兵复而冲前,把从马上掉落地上的骑兵斩杀,他们的后面的弓箭手继续逼近战场,这些弓箭手的射术都极高明,每支箭射出都对准马上的骑兵。   骑兵遭此惨击,心中惧意陡生,不敢再冲前,可空中的飞箭和地上挥过来的长斧令他们阵脚大乱,死伤人数剧增。   骞卢在瞬间,扭转了局势。   苛羽喝道:“骑兵们,落马。”   她知道,如果依然骑在马上,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己方都会必败!   骑兵们听到此命令,纷纷落马迎战长斧兵……   “苛羽,我要的就是你们从马上的优势滚落,在地上,你的骑兵从来不是我的长斧兵的对手,小女娃,你太嫩了!”骞卢狂笑,手中挥动一双短斧,把落马的骑兵杀得惨叫呼天。   当所有骑兵从马上落到地上,骞卢又道:“孩子们,我们再退,让我们可爱的弓箭手对付他们,呵呵,苛羽,你的骑兵不在马上,如何能追赶我的孩子们?”   苛羽料不到骞卢如此不按理出牌,她的骑兵在地面本来很难与骞卢的长斧兵对抗,长斧兵要边打边退当是极容易之事,且正如骞卢所言,骑兵在离开了马,在速度上完全不及这些步兵,很快地,更因骑兵的士气大跌,本不想追击,如此,很快地长斧兵与骑兵之间就拉出一段距离,对方的箭枝也跟着飞射过来,骑兵们根本无法抵挡……   箭出无情!   苛羽的心灵感到一阵绝望,她少女的心从未有过的脆弱在此时暴露了,眼中射出一丝无奈,口中仍然喝道:“骑兵们,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杀那些弓箭手,为死去的兄弟姐妹复仇,冲!”   她率先跃上马,骑兵们被她的言语所感,心中士气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马上,朝着长斧兵后面的奔冲,欲图突破地上的长斧兵,把长斧兵后面的弓箭手戳杀……   可这又能挽回局面吗?   她如今能够重新坐回马上的骑兵也只是两千多人数,其余即使不死,也重伤于地、无法再战,随着他们的上马,弓箭手的目标更明确,很多骑兵又从马背跌落……   就在此时,从弓箭手的背后涌出一大群人,弓箭手还来得及回头,这群人就冲杀入他们的阵形里,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他们再也无法顾得及射击骑兵,只顾着哀嚎惨叫,被突然出现的长枪兵杀得无还手之力。   苛羽从马上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无比的粗犷男人,他的长枪竟然能在同一时间挑出几十把枪影,把周围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飞、抛出……